这副娇/媚样子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隐没于民间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几次,玉衡体/内已蓄满他的yIn/ye,只是双/腿仍高吊着,xue/口朝上,所以浊/ye流出的很慢很少,看着那正慢慢流出的粘ye,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玉衡排出来,伸手摸出一块丝帕,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肿胀的菊//xue,阻断了浊/ye的出路,将Jing/ye全封在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呻/yin了一声,慌乱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为他又要进/入自己,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了心。但体/内的确被塞了东西,下/体内的ye体流不出去,胀得满满的十分难受。
宇文真将玉衡的四肢解开,拿了一条薄被给他盖上,便叫云冉进来。
云冉同闻莺一样,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闻莺主外事,云冉则主理内院。
云冉带了两个婢女进来,给宇文真施了一礼,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刚来,也不温存一些,就生吞活剥了。”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蔷薇院藏玉楼去,派两个利落丫头看着,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
云冉一笑,示意两个小婢女将谢玉衡带出去。
两小婢敏捷地将玉衡用被子裹严了,便抬了出去。能有这般力气,显然都是有功夫的。
云冉见宇文真似还有话要说,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这可真是有趣,你让下面的人别露出口风来,我想多玩些日子。”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爷,您倒玩起这种隐藏身份的把戏了,原来是王爷当腻了,想当富贵闲人了?但普通的富户哪有王爷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给绑回来了?”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谢玉衡那样的人若放在外面,定会勾得那些贵官豪商心动,他又是个无财无势的,被人找个由头便弄了去,锁了起来任凭云/雨,说不定还会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个,算是好命了。”
云冉忍着笑,说:“罢,罢,我今日算是见了既要吃rou又要念佛的菩萨了。”
说完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她与宇文真从小一起长大,说笑惯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计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边想着玉衡那隐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着,被两个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虽然并未被别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yIn/乱的身体,但自己这种样子哪里还用说,定是刚刚被占/有了带出来的。因此路上若遇见仆役下人,玉衡只觉得像有一把火烧在脸上,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从训练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才令他好过一点。
穿廊过院进了一座小楼,上了二楼,两女将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个笑道:“公子且歇一会儿,热水很快就来了。”
玉衡怎能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更加羞惭,脸转向墙壁,一句话也不讲。
两小婢也不以为意,自在一边低声嬉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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