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能进来吗？”叶泠这边想着时，外面响起了黛儿的声音。

    叶泠叫了黛儿进来。

    “殿下，我想给你再把把脉。我刚才去外面给两个孕妇把过脉了，那脉象和正常人对比了，那脉象我记清楚了，这次应该不会错的。”黛儿说道。

    叶泠看向黛儿顿了顿，伸出了手。

    堕胎有危险，要是期间出了什么危险，恐怕还要黛儿帮忙。

    只是这件事比中毒还严重的多。

    黛儿必须对她绝对忠诚。

    黛儿到了叶泠跟前给叶泠把脉。

    “你涂了什么？！这是？”黛儿一到叶泠跟前，叶泠脸色大变，她闻到了黛儿身上的味道。

    “是不是很香？是娇娥楼的妈妈卖的，一百两银子才一点点。可是把不少姑娘辛苦赚的银子都给拿走了。不少人姑娘都买了。”黛儿笑道。

    “……”叶泠无语。

    这香，和叶泠的芳泽味道一样。

    不知道是曼陀夫人调制出来的，还是在怎么弄出来的……

    “殿下，这个，我这次把的脉还是滑脉。”黛儿安静把脉，不一会儿，看向叶泠说道。

    “我出去让别的大夫也诊过脉。是一样的结果。可能真的怀孕了。”叶泠说道。

    “这……怎么可能？殿下，你，你变成姱娥了？我在一本怪志杂病论里看过一个故事。没想到能成真。殿下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从跟着殿下开始，我不就是殿下的人了吗？”黛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泠。

    叶泠听到黛儿说的，没想到黛儿一下子竟然说到了真相上。

    什么怪志杂病论，竟然会写这样荒诞的故事。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你现在既然知道了，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让人杀了你，要么，松下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叶泠看着黛儿说道，声音用了特有的语调。

    她需要让黛儿忠诚，知道黛儿的秘密，确保一切都不能泄露。

    黛儿本身就懂医，比叶泠还懂。

    叶泠也不可能让黛儿吃什么毒-药逼她就范，只能用曼陀夫人的方式了。

    “殿下要问什么？”黛儿看着叶泠问。

    叶泠问了黛儿几个问题。

    原来黛儿的爷爷是承兴帝父亲时候的御医，知道了宫里的秘辛被害，全家男的被发配，女的入ji籍。

    “你帮我保守秘密，忠于我，我会找人帮你找回你的亲人。为他们摆脱贱籍。”叶泠给了黛儿不少暗示后对她说道。

    “殿下，当真？”黛儿问。

    “自然当真。我的事非同小可，也只能你一人知道，不能再让第三人知道了。”叶泠说道。

    “你刚才说的怪志杂病论，是不是说赤乌变姱娥是一种病？有治疗方法吗？”黛儿连连保证后，叶泠问起那本书。

    既然名字叫杂病论，就是将这种现象当成一种病了。

    “并没有。那本书里倒是提到过。若是一个人极其的爱另外一个人，愿意为她成为姱娥，这种极强的信念感，会导致腺体发生病变。里面那个例子就是这样，是两个赤乌相爱，为世人所不容，其中一个赤乌就自杀了，被救起之后就变姱娥了。这种情况太巧合极端了。殿下的，若是殿下没有爱人，我猜，是因为殿下之前一直服用那样的抑制药丸，导致腺体发生病变，之后又各种因素叠加，才变成姱娥的。”黛儿说道。

    “……”叶泠无语，她谁也不爱。

    还有这种奇葩的信念感变异？

    “不单单有赤乌变成姱娥的例子，还有姱娥也能变赤乌，白身也能在及笄之后很多年变成赤乌或者姱娥，这些事万中无一，一般人根本没机会见识，只有传承了许多年的医学世家有这样的记载。我也是在小时候在家里到的。”黛儿说道。

    叶泠没多问了，这样不可逆，不可治疗的病，有什么好记载的呢？

    “殿下，你不要这个孩子的选择是对的。你现在中了毒，身体本来就不好，很可能这孩子胎里也会带毒。而且，关键一点是，真要保住这个孩子，你恐怕就不能喝我的解毒药了。因为那解毒药也是有毒性的，有几种药材和堕胎药里的药材一样，喝了后，恐怕这孩子，也是留不住的。”黛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