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起来之后,伊集院却忽然停下,坏心地问:“喵?”
慈郎顿时明白了,整个面红耳赤,不得不发出命令。
伊集院按照命令做了,又停下来:“喵?”
报复心这么强啊这只坏猫!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知道。
慈郎抱住伊集院的脖子,把脸埋进去,闷声发出更明确的命令。
然后,伊集院严格地遵照着命令,再没有停下来。
而从这里开始,所谓的“命令”,反而成了伊集院手中的绳索。
尤其是伊集院想把他带到墙边去,却非要他“命令出方向”。
他那时被狂风暴雨席卷着,咬住拳头才能不发出过分的声音,还不得不给伊集院指路,伊集院屡屡故意走错,根本是把他从Jing神上和都弄得一塌糊涂。
可他喜欢这样的和臣。
他痴迷地看着和臣,直到第三次后,他被按在墙上,腰还在由于余韵颤着,被伊集院哄着用不剩什么力气的手,亲手解开那个蝴蝶结。
伊集院低头看着他,那种君临般视线中,有征服的得意,有报复的愉悦,但最多的是喜爱。
光是这样的眼神,就足够让他不行了。
伊集院勾起唇角,得意地问:“喵?”
慈郎面无表情,一掌心盖上大猫脑门:“不要得寸进尺!”
“进‘尺’?我可能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伊集院一本正经的说,动作配合语音的强调,“六寸多而已。”
“你……”
慈郎咬着牙,摇晃不定的朦胧视线,望着窗外不知何时下大了的雨幕。
他想:伊集院全家都该对“而已”这个词鞠躬道歉。
又想:雨后绣球花的颜色会变得更漂亮,不知道明晚花火大会,能不能看到。
但后来,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寸=二十厘米(我们现实一点,不要搞得像在花市一样夸张(喂
第64章 不听话权利
还没清醒过来的慈郎,
在梦境般的恍惚中,首先感受到了晨光,穿透纱帘,
照在眼脸上。
紧随其后的,是舒适温暖的感觉。
这温暖太过舒适,
像是流浪者苦苦追寻了很久终于找到的归栖……简直像是正被人拥抱着。
于是他的潜意识立刻就明白了。
是和臣。
当然会是和臣正拥抱着他。
慈郎睁开眼睛,
但在那之前就已经微笑了起来,他满足地在伊集院的怀中转过身,懒洋洋地用脑袋去蹭男人的下巴:“早上好。”
伊集院低头亲了他一下。
“雨停了,”伊集院说。
慈郎应了一声,愉快地说:“预告就说会天晴。”
很期待把和臣带去花火大会约会,昨天慈郎还担忧,雨会不会一直下下去,但好在是神佛保佑,如预告般天晴了。
真可爱,伊集院又亲了他一下,
问:“难受吗?”
尽管在一起两年多,
昨晚发生的一切也确实是过于放纵了,
以至于听到这个做过之后伊集院一定会问的问题,
慈郎回想起昨夜种种,
竟然害羞到又转回身去,背靠着伊集院,把赤红的左耳暴露在伊集院视线里。
慈郎感受了一下,
低声回答:“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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