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慈郎的要求下,伊集院现在处理岸尾诚和那个女人的事,都不会对他隐瞒。
慈郎也想过,自己不主动去处理这件事,反而把一切都交给伊集院,会不会太狡猾了?虽然说实话,他只想把过去的事都忘掉,真要他处理,面对一个政治家和一个说谎成性的话题人物,他也不知该从何入手。
但伊集院却说:“我玩得很开心。”
于是慈郎的担心完全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他现在只担心伊集院有没有玩过火,只要没过火,其他怎么都好。
他感觉自己像是明知把猫放出去,猫就会在花园里扑杀小动物,却纵容着猫,给猫找正当理由(“这次杀的是老鼠”)的饲养者。
高尾君也听到了电视旁白,忽然对慈郎感叹:“话说起来,我还是觉得大哥你好厉害,真男人。”
“什么?”慈郎不明所以,“生病了吗你?”
高尾君压低了声音:“就是那个啦,那个女人啊,之前便利店打工的时候,他们那帮人,主要是山田那个坏家伙啦,他们故意把那个女人为那个男人拍的宣传海报,贴在店门口。他们都是那个街区土生土长的混混嘛,我当时刚去,也不敢得罪他们,还担心你会生气。但是大哥你,你就跟没看到一样!他们贴了好几天,最后还贴到了收银台上,你都照常收银找零,超男人的有没有!我从那时候就觉得,你比那些动不动就想动拳头的混混厉害多了!”
慈郎听懵了。
他回视高尾君,诚实道:“那个,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哈?!!!”
第49章 对丈夫称呼
因为慈郎自己也很惊讶,再三和高尾君确认“真的发生过这么一回事吗”,还把高尾君弄得有些炸毛。
想来想去,慈郎只能找出这样的解释:“大概是我没注意到……?”
高尾君满脸黑线,连连摆手:“不不不,那是不可能的吧,直白地说,那么大一张海报,人名也超大,如果大哥你真的没注意到,是必须要去检查视力的离谱程度。”
说着,高尾君还拿起手机,把那张海报从网络上检索出来,转过屏幕给慈郎看。
白色海报上,盘起长发的女人,身穿高档西装套裙,大概为了表现出聪明,还架了副金丝边眼镜,衬衫领口露到可以看见事业线的程度,笑魇如花,旁边是竖排的印刷手写体:我,春日美怜,在此发出倡议:东京都市民们!请为岸尾候选人投出宝贵一票!岸尾诚,您绝不后悔的选择。
虽然整张海报给人一种[参选的到底是谁?]的槽感,但确实如高尾君所言,如果这么一张海报贴在收银台桌子上,他都没注意到,那真的该去检查一下视力。
怎么会这样?
慈郎想到,去年年底,他与伊集院在轻井泽的温泉旅馆,说起那首[时烟去]取名来源的小诗:诗酒可爱,美人可怜。时吃烟去,一息过天。
那时他也完全没注意到,诗中就包含了[美怜]这两个汉字。
然后又想起,那晚他第一次单独待在家里,打开电视,节目中突然出现春日美怜时,他也是直到电视旁白提醒,才认出是她,但当时,他以为是春日美怜画了浓妆、穿衣打扮都和以前不同的缘故。
慈郎用不确定的语气,边思索边解释说:“我……好像是会拼命忘掉不好的事,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看到不愿想起的人的名字,竟然能视而不见。那一次我在电视上看到她,也没认出,现在想想,其实不是没认出,而是和看到人名一样,连熟悉感都没产生,就好像大脑命令眼睛直接无视了一样。或许,海报这件事也是一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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