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伊集院用那副冷漠的强调,理所当然地任性道。
慈郎扶额。
不能好了,这只猫不能好了。
好在,伊集院毕竟知道分寸,不会闹到过头,在慈郎穿裤子的过程中没有闹他,但光是坐在伊集院腿上等反应消退再换上裤子,这个过程已经足够慈郎耻到两耳通红。
慈郎放弃一般垂着脑袋,无奈道:“现在能放开了吧。”
伊集院让慈郎侧过身来,为慈郎整理了一下衬衫细节,然后为慈郎系领带。
衬衫领被翻开,伊集院将细款的条纹领带,绕上慈郎的脖子,熟练地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最后调整效果时,伊集院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将领结向上推,这样平常的动作,配上那潜藏谋求的眼神,让慈郎感觉像正被猛兽利齿逼近要害,无意识地本能往后躲,却被伊集院揽着腰控回来,仿若无事发生一般将领结牢牢系好。
慈郎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逃离,那条领带似乎不止是系在他的脖颈上。
如果他们现在不是在车上……
意识到自己呼吸有多沉重时,慈郎简直想学鸵鸟,把头埋到沙子里去。
车内温度合适,还不必穿上西装外套,伊集院最后将慈郎脸上那个碍眼的黑镜框取下,随手收进置物盒里。
这已经是伊集院在名牌店看到的最丑镜框,唯一优点是配上平光镜片后也还是很轻,但是给慈郎戴上,也只是让他看上去像个埋头苦读的好学生,虽然有点呆,还是没能让他丑多少。不过多少起到了改变气质的伪装效果,伊集院也没有特别不满。
但伊集院还是不喜欢慈郎和自己相处时戴着。
那感觉,就不是望月慈郎。
慈郎有些紧张地理了下头发,问伊集院:“还好吧我看上去?”
伊集院故意道:“傻傻的。”
“喂!”慈郎先是不爽地反驳,但很快又不安起来,“真的傻吗?”
伊集院心底叹了口气,这次直接回答:“假的。很帅。”
就算是骗我的那也很开心,已经开心起来的慈郎这样想着,低头亲了伊集院一下,叹息道:“我还是紧张。”
伊集院好像知道些什么一般,无所谓地说:“我想,今晚我和你都不会是焦点,尽管放心好了。”
听伊集院这样说,慈郎不禁好奇起来,但伊集院没有往下说,猜测大概是伊集院家的家事,慈郎想了想,没有追问。
因此,当进入伊集院大宅,踏入气氛万分诡异的餐厅时,慈郎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
尽管问候后,伊集院夫人表现得还是那么温婉,还很细心地示意管家要在餐后记得把慈郎带来的罗勒柠檬塔作为甜点送上,但很显然,伊集院大哥夫妻完全没有要掩饰冲突的意思。
慈郎注意到那个老管家神情颇为倨傲,然而对方很快就离开了餐厅,慈郎无法继续观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伊集院所模仿的那个“装腔作势的上流管家”。
而且,餐厅已经是硝烟弥漫。
其实说他们夫妻没有要掩饰冲突的意思,也不对,伊集院的大哥,伊集院真一郎,看上去还是很想阻止冲突的,但那位女士没有听他的意思,所以没什么效果。
对于伊集院大哥家的事,慈郎多少从风早婆婆那里知道一点。
目前坐在餐厅的,是伊集院真一郎的第二任妻子,是在伊集院私立医院上班的年轻女医生,比伊集院真一郎小五岁。据说因为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感情出现了问题。
而伊集院真一郎的女儿,伊集院弓弦,是他第一任妻子所生,在上初二。
在再次见到她之前,慈郎只感慨过伊集院大哥结婚真早,这次再见到少女,慈郎才意识到,这位侄女长得不那么像她父亲,反而有点像她叔叔伊集院。
慈郎不是怀疑伊集院怎么样,但这对叔侄外表上确实有些相似,任谁来看都无法否认,应该是她隔代遗传了曾祖父母的缘故。
要偏心的慈郎来说,像伊集院还更好看。
慈郎和伊集院落座时,伊集院真一郎的妻子掩着嘴,柔声感叹:“这世道真是奇怪,好男人都不结婚呢。”
伊集院真一郎脸色一黑:“闭嘴。”
“你凭什么让我闭嘴,”她语气天真道,“都快签离婚协议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让我来这吃饭的可是你,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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