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强大的alpha,也免不了受到omega的刺激而发情的情况。
但是这一切的基础,都少不了关键一环,也就是信息素。
信息素的指引和最终的标记,都有形无形地约束了双方的忠贞,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alpha和omega的交合有时并不需要用情,只要信息素的作用就能完成,这又在不同程度上将人变为信息素的奴隶。
陆观chao对阮优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以前也从未有过夫妻生活,现在阮优骤然发情,只能依靠信息素激发alpha的本能。
可是阮优并没有释放分泌信息素的能力,他独自发情,又独自承受发情后的痛苦,而他的alpha陆观chao,却无法用情感或生理激发出本能来抚慰他。
情形变得异常尴尬起来,陆观chao抚着阮优后背的手僵了一瞬,而后他问阮优:“你还好吗?能不能坚持到家?”阮优在痛苦的同时并没有全然失去理智,他仅存的一丝清明不断地在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在陆观chao面前丢脸。
但是理智和天性的抗衡是异常艰难的,阮优痛苦万分,直到听见陆观chao的问题,阮优好似突然从艰难的搏斗中窥见了终场的信号,是了,陆观chao这么问,意味着陆观chao根本不会被他诱导发情,他公事公办,没有要为阮优解决发情期的意思,阮优是无法在生理上获得解脱的。
想明白这一点,阮优只花了短短一瞬,他挣扎着从陆观chao怀中离开。
“可以。
让我……让我去洗把脸。”
阮优的手指攥成拳,撑着自己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进了小小的隔间。
阮优在洗手间里待了许久,水声一直哗哗流着,陆观chao等了一会儿,不是很放心,去敲了敲门,听见阮优在里边的声音已经正常许多:“我没事,稍等一会儿。”
阮优用冰凉的水扑在自己脸上,低头的时候感到眼眶酸胀,面红耳赤。
他轻轻落下几滴眼泪,觉得自己也太好笑了,是在期待陆观chao什么吗?他怎么敢期待。
那为什么听见陆观chao那公事公办的提问还是会难受,看来还是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等阮优出来时,除了脸颊飞红之外,他仿佛真的已经恢复如常了。
但是阮优的脚步仍然有些虚浮,尽管如此,他仍旧强撑着自己走到陆观chao面前。
“好了,走吧。”
陆观chao走在阮优身边,见阮优走得不稳,想要扶他一把,阮优没有拒绝,他上了车,陆观chao准备出发,阮优摆了摆手,说:“把车窗打开吧。”
方才在洗手间的时候,阮优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先前陆观chao会在车上失态,他虽然没有信息素的分泌,但临近发情期,仍有omega甜蜜柔软的本能,陆观chao或许是觉察到了。
车里太封闭,新鲜空气吹进来,才能让陆观chao免于再次失态。
到家后阮优顾不得等陆观chao下车,便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先前准备好的抑制贴纸敷在后颈,几乎是立刻,那种痛苦到如百爪挠心的感觉便减退大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阮优又为自己注射了一剂抑制剂,虽然抑制剂的作用如同隔靴搔痒,但至少能让阮优在发情期的几天里保证基本正常的生活了。
心安的抑制剂种类和模式已经非常丰富,注射类、外敷类、口服类,抑制剂已经像是感冒药一样,让发情期不再是困扰omega的大问题。
心安做抑制剂的口号是希望解放更多的omega,请了沈良亲自为抑制剂做推广宣传,希望每一个omega都能像沈良一样,参与到正常的工作中来。
抑制剂到底有没有解放omega,阮优不知道,但至少现在是让他得到了解放,抑制剂让阮优在面对推门进来看望阮优的陆观chao时,能够平静相待,不再那么崩溃疯狂。
陆观chao看到阮优显然是有些尴尬的,他方才问出的问题,背后意味着什么,阮优明白,他也明白,这夫妻的关系因此变得极为微妙,先前在阮优的母亲那里逢场做了好一场戏,眼下却是通通白费了,他们仍然是那一对连同租室友都不如的夫妻。
过后几天,阮优便刻意避开陆观chao的作息时间,尽量不让二人打照面,以免碰面以后再产生尴尬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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