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挽调笑,手按到林寻声腰上,对方腰肢细腻柔软,她轻轻揉按,偶尔还能听见怀里传出娇媚的声音混着哭腔哽咽。
那个男子眼中盈了泪,看她时委屈的不行。
许是因为那句脏成了小花猫,使得他现在也不大声哭了,只是仍旧委屈哽咽。
他会在眼泪承受不住时,高高仰起头,企图把眼泪流回去,会在看黎挽时抿紧了双唇,你以为他只是紧紧抿着,实际上凑近一看,便会闻到一阵细微的血腥味,原是这人正用嘴巴挡着,将牙齿包在里面偷偷咬自己的唇rou呢。
都咬破皮了。
黎挽伸手钳住人的下巴,哄他:“别咬了,朕都闻到血味了,大不了日后不这样欺负你便是了。”
她想的是,林寻声是君后,好歹要给些面子,不过她也可以这样去欺负别人,别人总不至于像他这般娇气了。
林寻声只是有些难过,方才他这般求她了,她却仍旧如此狠心,就像对个小倌儿一样对待他,那样随意,那样轻贱,让他心生慌乱,梗的难受。
他不想只做个小倌儿,做她心里那个随便的男子,他想做君后,想做他的夫郎。
“妻主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声儿?”
这男人生来骄傲,现在却对她做这番小男儿做派,连这等rou麻的自称都出来了。
黎挽着实有些不习惯。
对林寻声的问题,也回的尴尬:“声儿是为君后,朕自然是喜欢君后的。”
林寻声闭眸,遮住里头的狠意。
她喜欢的不是我,只是君后而已!
该死。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叫她多喜爱我一点?
不是喜爱君后,也不是喜爱内阁大学士的公子,而是喜爱他,喜爱他林寻声。
莫非真是只有他死了,否则绝不可能得到这人的一丝挂怀,也绝不可能在她心里占得一点儿特殊的位置?
林寻声不言,手环着黎挽的力道却加重了。
两具肌肤相贴,有些地方黏黏的并不舒服,林寻声却不管,只拉着人道:“妻主要多喜欢我一点,只要妻主多喜欢我一点,我什么都愿意为妻主做的。”
他喃喃自语似的,眼神Yin郁的贴到黎挽脖子上。
“嗯,好,我叫人去传水进来,洗个澡然后歇息吧。”
黎挽有些不想安抚林寻声了,他总隔三差五地不高兴,然后问她一些喜不喜欢的问题,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若不喜欢,一开始也不能将人选为君后,后头皆是他自找的罢了。
就现在来说,她对林寻声感情有些淡,会心疼,会心软,却没有别的什么。
她将人抱入水中,两人一同入水随意洗了洗身子,再上床便是沉沉睡去。
过几日是立夏,也是一些大臣入京禀告公务的时候。
之前江南已有大批官员入狱,靠的就是周巡抚给的那几本册子,几乎是辩无可辩,直接将涉及贪污的官员女子下狱,二代内的男子皆入教坊司调.教,所有财产充公。
包括路上遇到的胆敢调戏林寻声的淮州州府一家人,这家更惨,母亲斩首,一应家产充公,女儿去势,全家剩下的都被赶到最寒苦的地方劳作去了。
周巡抚入京后便住在驿站,足不出户,只有述职时才坐上马车进宫,身边带着Jing心教养过的儿子周乐允。
周乐允眼睛有些圆,眉毛却画的极细,眼尾狭长,眯起眼来也有几分妩媚。
他今日穿了一身红色外衫,看起来颇有些张扬,因而脸上带着面纱,削微遮一遮那绝丽的容颜。
周乐允对自己素来自信,即使君后比他更为貌美,可若论勾人,却是十个君后也比不上他的。
黎挽正在御书房批着奏折,身边难得没有林寻声坐在那叽叽喳喳,她处理起公务来都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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