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随坐在他的书案之前,墨笔在奏章之末留下流丽的字迹,池琇进来时,正看见案上一灯映照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容随听见声响,搁了笔,将奏章合起放在一边,挥挥袖示意池琇坐在席下:“太傅来了。”
此时已入夜,池琇是从他府邸之中被召入宫,是以他坐于下首后,便不看慕容随,只径自微微一笑,望着门口灯台上的宫灯:“未知殿下有何事相召?”
慕容随没有立即答话,他也看着自己案前的灯,神思若失,良久后才淡声道:“孤王自幼便由太傅教导长大,太傅于我而言,不仅是臣下,更是我的恩师。”
池琇笑意未敛,连视线也没有半分偏移,慕容随说出这番话来,他似乎并不惊讶,也并不动容。
此时,于慧国群臣最偏爱的青楼“千重雪”中庭。
慧国朝臣早有狎ji传统,原是因为国中男子居多,国中的青楼早就成了男人们的销金窟,直到慕容野继任国君之后,与西盈、兰璧等往来变多,渐有他国女子移徙定居于此,国中女子又受谕令尊护,此象历经十多年,才算渐渐好转。但朝臣酷爱于青楼宴饮,却已是积习难改,更何况继位的慕容随自己就是个风流少君,更不会拘着朝臣往青楼中去。
几个朝中颇有头脸的人物在中庭小酌,他们推杯换盏,面上看着斯文,心里却着实期待今夜的rou戏——池太傅今夜在千重雪设宴请他们来,说是要将他珍藏的双性家ji带来与人共享。
池琇自己就生得俊美无俦,一般样貌绝不能入他的眼。他生就风流性子,家中豢养的娈童各个美貌惊人,此事朝中上下尽知。却不想他竟然如此慷慨大方,会将罕见难得的双儿送入秦楼楚馆之中,与同僚共同亵玩。
已将入春,青楼暖阁之中,几个人已等得有些燥,左等右等,却不见池琇与他家ji的影子。直等得席上珍馐减了大半,鸨儿才施施然入场,赔笑道:“大人恕罪,今夜国主殿下忽召太傅大人入宫,他怕是无法入席,与诸位大人宾主尽欢了。”
几人久等池琇不来,想也是有了此节,纷纷发出扫兴的叹声。只见那漂亮的鸨儿又行了一礼,嫣然笑道:“大人们勿忧,太傅大人道,不敢叫诸位大人扫兴,他人虽不来,那家ji却已送入楼中,如今正由gui奴们好生拾掇归置,少顷,这道正菜也就上来了。”
宾客这才心内一松,面上徐和,互相又轻松谈笑起来。
果然不过一刻,几个gui奴就抬着一只三尺宽的长软轿摇摇晃晃走了进来。软轿用海棠红的丝幔遮着四面,前头丝幔卷起了一半,里头一捧白茫茫的雾飘飘摇摇地溜出来,仿佛是仙境来客,叫人神往。
四尺丝幔轻薄软透,依稀露出里头的身影。那人半躺半坐在软轿之中,身形容貌影影绰绰,偏叫人觉得不可方物。
放下软轿,gui奴们便退到一边,以示正菜已到,不打搅贵客享用。
朱太尉等人都是风月常客,却还初次见到这样的排场,心里暗暗羡慕,太傅果然是第一流懂得享受的人物。
朱太尉率先将卷起一半的丝幔轻轻松松扯了下来。里头的美景登时叫他看呆了——只见那软轿上铺满了冰,冰里不知还散着些什么,逸出一股白雾,顺着一阵风过,散了干净。冰中横陈着一个皮肤nai白,长发如墨的美丽娈童。他被搁在冰片之上,冰块一化,在他身上凝成细细的水珠,将那本就晶莹剔透的玉白肌体洗润得几乎像冰雪似的透明。
软轿里头空间逼仄,少年的双腿支起来向两边分开,细小的玉jing之上竟被插通了一枝盛开的蔷薇花。而他细白柔韧的腰肢,被两支牡丹花jing交错缠绕,牢牢束缚着,牡丹花的花瓣儿,正好盛开在他起伏有致的两瓣ru房上。
那两条细细的腿虽没有鲜花缭绕,腿上却铺着淋了芬芳花蜜的白雪——亏得这一轿寒冰,雪竟未化,半融在少年ru白的长腿上,雪顶的花蜜泛着淡淡的杏子黄,叫人说不清是污秽还是清纯。
太傅这娈童打开的两腿之间,果然比寻常男子多出一只漂亮粉嫩的花xue。这朵甜蜜的shi花之中应是被塞满了异物,竟然垂出一个盛放的蓝紫花球,细小的花瓣怒放交织,满张在不断吐出shi润蜜ye的水xuexue口。后面的菊xue虽未受到如此惊人的对待,却也挤满了青红的花苞。
这所谓“正菜”,竟然是一道花宴。
少年分明醒着,长长的眼睫之下,一对浓丽的桃花眼隐隐含泪,以一种似饱含希望又已将近绝望的神情,纯稚的雪狐狸般望着打开软轿的朱太尉。他的嘴里咬着什么,露在红唇外面的,是两朵纯白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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