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寒醒的时候全身散了架一样的疼,都快以为自己腰部以下都被截肢了,从Yin道到子宫里都像被淋了热油。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肿得连腿都合不拢的女xue根本套不上内裤,但显然不穿的话会更难受,慕洛寒准备硬塞进去,本就不堪忍受的红rou勒得为求自保渗出了大片汁水还是没套上去。
昨晚白玄只做了一次,慕洛寒见他穿衣以为他是给了“药”就要走,压下心里难过想道谢,结果穿好衣服的白玄把他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嘴硬要自己洗,白玄挽起袖子掰开了他软绵无力的双腿。
整个下体都像是被剥了皮的红果,从疲软的Yinjing到会Yin肿得一片通红,Yinjing上带着他自己捏出的指痕,又在刚才性事中频繁的喷尿射Jing随后夹在紧实的小腹上摩擦成了充血的红棍,原本不足巴掌大的Yin户被撑成了一滩一手拢不住的红泥,剔红糜烂的Yin唇软软垂在同样红肿的腿根,门户大开,不但小Yin唇和连带被磨成樱桃大小的Yin蒂漏了出来,Yin道里面的褶皱糊满了白Jing,连烂红嘟起的宫口都隐约可见,Jingye尽数被堵了在宫腔里。
白玄撑开xue口,不轻不重地按揉他鼓胀的腹部似乎是想把Jingye挤出来,但经过这几天的煎熬,慕洛寒最怕的就是腹部胀痛,呜咽着往浴缸里面缩,不肯再让白玄按。
白玄停下了手,勉强恢复点神志的慕洛寒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以为白玄会甩手走人,但白玄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不弄出来你明天还要遭罪”。
其实要是慕洛寒自己来多半下手更狠,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有点瑟缩地喊了句“疼”,又唾弃自己软弱,像是要把说出的话咽回去一样紧紧闭了嘴。
白玄拿过之前慕洛寒用过的灌肠器,慕洛寒知道白玄要做什么,有些畏惧,女xue缩成一团不肯张口。
白玄慢慢揉搓红肿发紫的蚌rou,快被cao烂的xuerou碰到就是一阵刺痛火燎,被刺激得不松反紧,连一滴浊ye也不肯放出来,更别谈插入软管。
慕洛寒也不是故意跟白玄唱反调,他也胀得难受,但被cao过头的女xue就是不听使唤。
最后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Yin道洗干净了,但是肿烂紧锁的宫口怎么也不肯放出里面的战利品。
想到这,慕洛寒还含着一腔浓Jing的子宫开始发烫,一股热流涌出,肿痛的xue道分不清自发渗出的yIn水还是从子宫流出的Jingye,被肿起的Yin唇锁在了体内。
慕洛寒正想起身穿衣,却听到机器管家通报白玄来了。
昨晚白玄没有留宿,慕洛寒尝试挽留,但还是只给他涂了药大半夜走了,疲累到极致的他连白玄或许真的只把这当成了治病救人的难过都没太进脑子就昏睡了过去,
而现在才五点半,白玄离开不到三个小时。
白玄进来的时候把被子披着遮挡住下身异样,表情冷峻甚至带着点压迫感,但细看确实眼尾泅红,眼角shi润,看见白玄眼睛亮了一下,又冷静下来问“白医生是……忘了东西吗?”
虽然他想不到白玄有什么事需要一大早过来,不过白玄更不可能没什么事来找他。
白玄走过来递给了他个巴掌大的盒子,“白的涂里面,绿的涂外面,每天三次”。
慕洛寒的错愕表现在了脸上,所以,白玄是……专门去给他拿药了?
慕洛寒压在内心激流,哑着嗓子说“麻烦白医生了”。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绿一白两种药膏。
慕洛寒以为白玄给了药就会走,但白玄却站在一边看着他,让他有点懵逼,有点迟疑地问“白医生还有什么事吗”?
“给你上药,以及把你子宫里的东西导出来”。
白玄太过坦荡,让慕洛寒觉得自己臊得全身发热是不应该的,但他根本没办法让自己降温,连指尖都被烧成了粉色,勉强找回了声音,“好,好的”。
慕洛寒张开双腿躺坐在床上,白玄坐在旁边,把白色的药膏挤到了手上,白稠浓郁的药膏在手心慢慢融开,靠近慕洛寒紫红肿烂的女xue时已经被捂得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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