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雾等了一整晚,怎么也睡不安稳,便早早地起来了。
直到一阵嘈杂声由大门传来,一群人哄哄闹闹抬着一个担架进门来了,担架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游雾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迎上去只听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齐家小娘子,你男人摔下山崖了!!
哎呦真是造孽哟~说话的婶子一脸苦大仇深,似在为她鸣不平似的。
你公爹受了重伤大家给抬回来了,你好生照料着。见她脸唰地一下发白,王婶子连忙扶了一把。
好姑娘别难受了,往后日子长着呢。王婶子就住在齐家隔壁,也心疼这个新寡的水灵闺女,想着日后再改嫁了日子也能好起来,怜惜地摸摸游雾的手。
众人合力将齐家老爹齐舜抬到最近的堂屋的床上,大家这时候也没法讲究什么哪屋,直接抬到了小两口结婚的新床上。
说是老爹其实远不如此,只是乡里乡亲的都是如此称呼,齐舜今年也不过34,妻子去世之后十年了,楞是为了把儿子拉扯大,耽误了再娶。
其实人长得周正挺拔,又有本事赚钱,光是一把子打猎的手艺,在这年头三不五时能吃上rou,还是有挺多愿意嫁过来的。
也就是齐舜不开窍,怕有了后娘亏待了自己儿子。
强撑起来送走一干热心乡亲们,关好门,游雾回到堂屋里,坐在炕边上,还是觉得脑子发蒙,昨夜里俊朗少年郎的音容笑貌还如此清晰,今天竟是连尸骨都找不着了。
如此想着,眼眶渐渐shi润,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又擦干眼泪,起身去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这才想着还要替相公好好尽孝。
所以说,女人,总是再脆弱又再坚强不过的矛盾动物。
天色渐暗,游雾打了一盆水来,想给公爹擦洗一下。
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成年男子,擦洗干净脸上的血污,露出了本来硬朗的面容。
游雾发现公爹的嘴唇干燥起皮,但昏迷的情景又实在喂不进水,便以指代勺,微微沾shi齐舜的嘴唇。
感受到指下男人嘴唇的温柔,仔细看看这张脸,依稀可辨相公的面容,只是更加成熟,有种令人脸红的魅力,一时有些看痴了,并未察觉男人的睫毛翕动。
待鼓起勇气将男人的衣服卷起来,拿着shi布伸进衣服,闭着眼擦干净胸膛臂膀。
即使闭着眼睛隔着shi布,男人身上的滚烫热度,硬挺的肌理触感也足以令人脸热。
下半身虽还未擦洗,但游雾是如何也不敢再碰的了,慌忙端起木盆便去厨房做饭了。
也就并未发现,本改昏睡的男人,下半身鼓囊囊沉睡的巨物,悄然翘了起来。
床上的男人豁地睁开眼来,幽深而锐利,哪里还有一点昏迷不醒的样子。
他抬起手捂住了脸,似乎因为对新寡的儿媳起了一丝兽欲而感到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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