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速度,等我们吃上饭都半夜了。”
要说云城不愧是南方,冬天跟北方的完全不一样,前几天还有点冷,这两天太阳又出来了,温度上升,段榕又是体格好的,经常只穿个裤子,上身赤着。
他身材太好了,肌rou很大,但不难看,窄腰,背上和腰腹上都有疤痕,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俞卷往下看,捂住眼睛。
其实、其实,二哥的腰tun……俞卷挤了挤屁股,总感觉,二哥的比他还翘。
不是软绵绵的翘,是肌rou,很紧实。
段榕纽扣都没扣,松松提上就来做饭了,露出点内裤边,俞卷更羞了,跟段榕住了段日子,他好像也被带坏了。
近来发|情|期也有点严重。
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色鬼,在看哪里?”段榕端着菜锅回头,夹起一块鸡蛋放到俞卷嘴里,家里已经除了鱼rou断rou半个多月了,俞卷没说能不能吃,但段榕一直没买。
那些记忆永远封存着就好了,最好这辈子都不再出来。
俞卷乖乖吃下,“没有看,二哥。”
段榕抹了下俞卷红润的嘴唇,“给二哥把扣子扣上。”
俞卷瞬间通红,唔唔,“二哥……你还要做饭。”
段榕抓着俞卷的手,“我做饭跟扣扣子又没关系。”
俞卷跑了,他不敢,前、前天,段榕就是在床上这么哄骗他的,他最后累的手腕都酸了,羞的第二天都没缓过劲儿,段榕逗了他好久。
二哥太坏了。
俞卷听到后面段榕愉快地大笑,脚上绊了下,扑到沙发上躲起来。
这间小租房原本很少家具的,俞卷也不爱装修自己的空间,段榕来了后小租房焕然一新,好像也不Yin暗了,有时段榕会带花回来,家里就香香的。
段榕一个糙老汉,他自己住的时候,跟许付住的时候,其实根本就没管过生活环境,但俞卷得好好养着,所以才这么上心,花是跟别人学的。
段榕是个男人,没接公安机关的案子,他自己也没闲着,出门找事做,接了几个小活儿,抓jian的时候在人家大别墅里看见的,出来后就也去花店买了束带回来。
俞卷接到花笑了很久,第一次对段榕说:“我妈妈以前很爱花。”
不会照顾自己的俞卷,发|情|期都自顾不暇,在Yin暗chaoshi的小租房里住了很久,在没有段榕到来之前的每个夜里,他很多时候都是哭着抱着自己的鱼尾睡着,他也想要温暖,想要美好,可是他自己做不好。
就像那个浴缸,俞卷哭不是因为自己又有了一个浴缸,而是时隔三年,又有来自长辈般的疼爱的人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浴缸。
俞卷把枯萎的花摘出来放到桌子上,段榕做好饭端出来了,“去洗手吃饭。”
俞卷应了声,把花拨到手里,扔到垃圾桶,小跑着去洗手了。
“二哥做的饭好好吃。”
段榕把鱼刺挑出来,白嫩的鱼rou喂到俞卷嘴里,“这次的鱼做的不好吃,我明天再看看怎么做。”
俞卷觉得自己现在好幸福。吃完饭争着洗碗,段榕直接把他抱起来扔床上了,嗤笑,“老老实实坐着,就这点破碗还用你刷?”
俞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已经是小废鱼了。
但是小废鱼还不知道自己正经的发|情|期要来了,已经过了太久,他的发|情|期一推再推,推到临界点了,即将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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