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慌里慌张地从老何手里拽走自己的外套和书包,麻溜地转身跑远了,那样子活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看得老何无奈地摇摇头,却并未阻拦他离开。
老爷子连续出国访查了整整一个月,刚回来Jing神疲累正是需要安心休息的时候,表少爷这跳脱的性子恐怕会打搅到老爷子,不留下来正好清静。
关锐并不知晓自己居然被从小就很疼他的何叔给嫌弃了,他打电话给方远得知表哥还在开会,无聊的他只能耸耸肩,坐上车子先去了何浚颢的私人住处等他。
下午,好不容易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点时间回家洗澡换衣的何浚颢,刚进门口看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且四肢大敞姿势不雅的关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会在这儿?”
何浚颢一边脱掉西装,一边问着身边的方远。
“表少爷有您家里的钥匙。”
何浚颢从高中时期就从何家大宅搬到了外面住,即使每个礼拜都会回家陪长辈们吃饭交流感情,但何浚颢却极为注重隐私,也不喜欢人多吵杂的居住环境,所以他在帝都的住所尽管只有三处,却每一栋房子周围都出奇的环境清幽偏僻静谧,那是因为gui毛洁癖又有点强迫症的何大少,特意把自己房子周边的小区全都给买下来了。
至于关锐为什么会有何浚颢这栋房子的钥匙,那就要问他自己了。
方远作为跟在何浚颢身边数年的人,亲眼见证了这个比他年纪小的学弟,如何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往上攀登的过程,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位外表年轻心却野心不小的年轻男人。
然后,方远为了能让关锐免受皮rou之苦,接着又说了一句话:“是伯母给的。”
方远是依附于何家数十年的方家独子,于公他是方老爷子特意为何浚颢挑选的贴身秘书,俗称陪太子读书上朝的侍从下属,于私他也是何浚颢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玩伴,即使俩人年岁相差几年,但也丝毫不妨碍不了他们的私交友情。
所以,即使大部分工作时间俩人是严肃的上下属关系,可下班之后,就又变成了彼此熟悉的好友,说话方式也会轻松许多。
何浚颢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便大步上楼洗澡去了。
方远在何浚颢的住所也有房间,盖因何浚颢不喜自己地盘出现别的生物,所以方远临时就住在楼下,每次何浚颢工作出差,房子里才会安排家政阿姨来打扫。
方远去了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晚上他们还要赶去海市,只能趁机在路上休息。
却没想到,方远刚泡个舒服的热水澡走出浴室,就接到了何浚颢的私人短信,吩咐他放假两天,亲自去办理田小安的收养手续。
方远瞬间就惊呆了!
他顾不得换衣服,披着浴袍蹬蹬蹬地跑出门外,一眼就看到关锐那小子顶着一头鸡窝黄毛,正悠哉哉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香喷喷地啃着手里的麦当鸡。
方远:……
关锐扭头,冲方远咧嘴一笑:“远哥,你洗好了。”
“小锐,你表哥呢?”方远拢了拢浴袍走过去,左顾右盼也没看到何浚颢的身影。
“表哥出去了,他让我转告你,去云城的时候记得给我小舅带个话。”
方远顿了顿,问:“什么话?”
关锐咽下一大块鸡腿rou,抹了抹油滋滋的嘴巴:“说什么让我小舅把那个叫丁丁的小胖子,一块带回帝都……诶对了,远哥,我表哥说的小胖子是谁啊?他突然让你去云城干吗?我能跟着你去吗?”
面对好奇宝宝的询问,方远表示一点都不想说,心累!
“远哥,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说着,关锐立马举着一个大鸡腿凑上来,笑嘻嘻地道:“远哥饿了吧,咱俩一块吃,全都是我表哥叫的,他可对我真好……”
方远眼神微妙地盯着关锐,随即转身回房间换衣服,然后一语不发地离开了这里,不论关锐跟在屁股后面怎么叫都不搭理,气得关锐怒红了脸,愤愤地给于晨打电话告状。
为什么不是打给何浚颢那位“对他很好”的表哥,关锐下意识地觉得还是小命要紧,尤其是表哥临走前主动给他叫了全家桶吃,当时看他的目光实在是……
甩甩脑袋,把那些惊悚的画面屏蔽掉,于晨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小舅,是我!”
“喂,你好,于大哥现在不在,你等会再打过来吧。”
话筒那边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嗓音,听得连阅人无数的关锐都忍不住愣神。
只是……
“我靠!你谁啊?你怎么会拿着我小舅的手机?!”
那头的田小安吓了一跳,急吼吼的大嗓门让他立刻把电话远离耳朵,可正当他要解释的时候,便听到嘟嘟嘟的挂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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