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正好,黄澄澄的光芒丝丝缕缕地从窗棂里透进来。
小厅中半明半暗,一尘不染,连空气都仿佛格外清透,舒适得令人昏昏欲睡。
寂静的午后,方昭斜倚于窗前的软榻上,在身前的几案摆了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她眉目低垂,黑发如墨,素颜清冷,玉石琢成的黑白棋子在莹白的指间泛着清辉幽光,盘上犹剩半壁残局。
冬梅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行了个礼,姑娘...
方昭并不抬头,手中慢慢摩挲着小小的一枚棋子,怎么说?
...那位姑娘,冬梅探手入袖拿出一钱袋的金叶子恭敬地放在几案上,小声嗫嚅,没有收下...
方昭一怔。
距那晚方砚掀帐离去,已然又过了两日,他大概是为了躲她不知去了哪儿,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在她眼帘。
也是好笑了,明明是他先起的头,怎反倒她成了洪水猛兽那一方。
方昭憋着一股气,也顾不上去捋清思绪,毕竟胸前这时不时溢出的ru汁已经足够让她着恼了,成日闷在院子里门都不敢踏出。
今日总算是找着机会拾了袋金叶子,交待冬梅带去寻当日那卖药之人。
方昭握着棋子的手停下了动作,微蹙了眉头,没收是怎么个意思?
那位姑娘说...说...冬梅嗫嚅了几声,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没药可解...
她将头埋在地上,哽咽道,对不起姑娘...是小的害了你!
方昭并未动气,只是一颗心渐渐沉落了谷底。
她脸上血色尽褪,许久未能言语,侧着头,将视线移向窗外,也不知在看向哪一处风景。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冬梅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她两眼,欲言又止,只是,姑娘...
吞吞吐吐做什么?都这样了不妨直言,方昭眉眼轻抬,视线自冬梅面上掠过,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只是什么?
那位姑娘有言,此药的用处并不止是为了丰ru,最紧要...最紧要是在男女交合一事予以助兴...
...方砚那张可恶的脸倏然浮现,方昭一张雪白的小脸腾地红了,她脸上发烫,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掩饰,然后呢
埋首在地的冬梅毫无所觉,她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她说,涂抹了此药多少时日,就...
就如何?
冬梅停了话音良久,方颇为艰难续道:就让男子Jing水连续灌进宫内多少时日,最迟不可间隔十二时辰,那自然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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