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叔过来做六七仪式,江洋望着姥姥的遗像发呆:姥姥,还有一周,就完整七个七,我就走啦。
回程开启倒数。
江洋收到订票成功通知短信。
看着目的地,那个繁华的都市,就快能享受极速网络、每晚杀几局游戏再睡、叫外卖、挤好难挤的地铁、煲美剧……
这一个月来,他闷疯了。
竹屋、山潭边不是不好,就连姥姥的破旧祖屋,住惯了,也挺好,像农家乐,但如陈刚短信里说的:在大城市里倦了、累了,到世事无争的桃花源小休几天不错,时间长了可受不了,我们都是好龙的叶公。
他居然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网络的日子!“连这我都能撑过来,还有什么难得倒我?他日,在下必成大器。”他跟陈刚发短信感慨。
“行,你大器。我器大。”陈刚唇角带笑调戏他。
“呃,你、不对劲。”江洋放下手机,想起顾淮来;
不止脑子想,全身每一寸都在想,想顾淮长茧子的粗砺大手滑抚过他的脖侧、胸前、腰侧、大腿内侧、会Yin、柱身、gui头,捏捻他的ru头、小耳垂,想得自己打起了颤,全身鸡皮疙瘩暴绽,鸡儿蠢动;
想顾淮在他耳际用低沉磁性的声音疼他的喊小洋江、似有无限怨怼的嗔斥他妖人;
昨晚明明做得那么疯,几乎每回都要做到他后xue红肿,顾淮才停下,可白天他还是不知羞的总觉后xue空虚,想有根灼烫、确切的说、是顾淮那根灼烫的大rou棍插进去充实那贪婪的甬道,Cao插、Cao磨、射shi它……
他并不重欲,也不sao,可是在顾淮面前,他确实是sao透了,挨Cao到疯了时,他大声yIn叫:“Cao我!Cao啊!深点、快点、再深点!啊、爽、电着了!”
被Cao得浑身发软,却自己扒拉着膝盖,向顾淮敞开最yIn荡、最放纵的姿势,将他最脆弱、最yIn靡的私处展露给顾淮,“边Cao边撸我!撸我、Cao我、顾淮!”
顾淮:“……”
“你真是妖!”顾淮咬着牙、健腰耸得又重又快,眼都Cao红了……
环握江洋灼烫、坚硬的Yinjing,拇指压住马眼,顾淮与用与腹胯耸动同频疾速撸动……
他已两个小时没有刷手机了,尽管手机就拿在手里,他一直想着和顾淮那些疯狂、yIn欢的瞬间,当然,还有事后的温柔;
事后的清理,顾淮简直无可指摘,让他趴在腿上,鞠起温水,浇进他xue口清洗,洗完再给他上清清凉凉的药脂,亲亲他,围着密睫的眼漾着温柔笑意说:“辛苦了,夫君。”
他又想起,顾淮在竹屋里经常什么也不穿,甩着根巨屌走来走去忙活,他也想这般清凉、原始,但不敢,因为那样,顾淮的巨屌就长他菊xue里去了。
“流氓。你怎么做不够的!”
“你太好Cao了。”顾淮捞起他的腰,边Cao边俯身贴着他的背说:“小江洋,你知道吗?你里面会shi?肠ye又暖又滑。”
“住嘴!”敏感快乐rou挨了几下重重的Cao磨,他倒住不了嘴了,嗬、啊、嘤乱叫……
顾淮射后总不愿意拔出来,半软了后,喜欢在他里面尿尿,他气死了,照着顾淮肩膀猛咬。
“你知道狗喜欢滋尿圈地盘么?”顾淮也不管肩膀被他咬出血来,“我在圈地盘,你是我的。”
“你是狗?!”江洋瞪他。
顾淮也不恼,重复:“你是我的,小江洋。”
一整个中午他都在回想这些,午后,送走鲁叔,他锁关上院门,洗澡、认真的洗后面,上床酝酿睡意。
在山腰,他们遇见守赵乐的师父。
顾淮将江洋护在了身后,“道长,赵乐和几个小道士都是我杀的。我们找个地方。”
道长却笑了,“找个地方喝酒?”
顾淮一怔,“悉听尊便。”
“走吧,一同上山。”
顾淮眼里闪过危险的锐光,山上的竹屋是他和江洋的家。
“顾将军,贫道一派掌门,说喝酒便是喝酒。”
道长倒真没食言,广袖里居然装了两小坛酒和一只烧鸡,顾淮在山潭里抓了两条鱼烤了,三人在竹屋外,当真清风明月就酒。
“小友,之前吓坏了,心有郁结,我给你调调息吧。”道长拉过江洋的手腕,三指搭在脉膊上。
顾淮拉着江洋另一只手,十足防备盯着老道看。
几十息后,江洋觉眼前神色清明,连日来的郁结真正一扫而光。
“多谢道长。”顾淮觑了他一眼,先替他道谢。
“你可知我为何为你调息?你那番话,帮我定夺了山门下任掌门,当局迷,我一直犹豫不决,你倒是轻描淡写帮我拨开了云雾。”
江洋也挺喜欢道长,他在这边终于也有朋友了。
道长教了他调息的方法。
照着运息几瞬后,他神清气爽极,感觉跑个全马都没问题,他福至心灵对顾淮耳语:“好像可以在这边多呆一倍时间。”
顾淮灼灼看他,像立马便要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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