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寒故技重施,到家前特意熬了一夜,脸上憔悴尽显,云小棉看着心疼,连忙拉着她去歇息,明知她用意,又怪不了她不好好休息。
在云小棉的“照顾”下,陆舒寒的病很快就痊愈了,喜鹊按着陆舒寒的安排,故意在与其他丫头闲聊时,将一些神鬼之说传了出去,无非就是大仙灵得很,小姐命中就虚,需得冲喜娘子在旁镇着,才能长命百岁。
这类东西本就传得快,府里无聊,丫头们听闻陆舒寒边上的丫头都这般猜,便越发笃定起来,再看小姐在云姑娘边上,气色红润,身体比成亲前好了许多,有几个丫头添油加醋的,将这些说法越传越真。
陆夫人自然也就听到了,她如今别无所求,只求陆舒寒和陆舒康身体康健,听了丫头们传的话,她也不禁回想起来,这两次出门,寒儿都没有带上云小棉,才出发没多久便病了,去年跟云小棉一起去扬州时可没这事,再看这一年多来,寒儿身体好了不少,在府上极少生病,面色红润,也圆润了不少。
陆夫人越想越觉得真,将这说法说给陆老爷听,陆老爷听了只是一笑,并不当回事。只是待陆舒寒又要出远门时,陆夫人便要求云小棉跟上。
陆舒寒乖巧地点头应着,心里窃喜,她知晓,她娘定是有些相信那些传言才会如此安排。
这一回,陆舒寒要去的是齐州,比扬州金陵都要远上许多。陆舒康看云小棉跟着阿姐走了,在门口抹眼泪:“二嫂怎么也走了,我的糕点都没了。”
陆夫人见马车远去,才问陆舒康:“谁让你这般叫的?”
陆舒康还伤心着,一边哭一边回答着:“这是我自己想的。二嫂和阿姐成了亲,不叫二嫂叫什么?或许可以叫姐夫。”陆夫人一听,低下眼一想:“那还是叫二嫂吧。”
先前陆舒寒大病,可是冲喜以后才好的。陆夫人没有忘记此事,她不敢否认她们成亲的事,毕竟陆舒寒这才出门呢,若自己否认的话被上天听见了,责罚了寒儿可怎么办。
陆舒寒坐在马车里,全然没有陆夫人和陆舒康的难过与不舍,嬉笑连连:“幸好娘相信了那些话,不然此次这么久的时日都要见不到你了。”
云小棉也是高兴,她其实不在意自己去哪儿,只要跟在陆舒寒边上就行。陆舒寒拉着云小棉的手盘算着:“此次在齐州会带上一些日子,届时你去看看,我们将发财酒楼和糕点铺也都开起来。”
云小棉坐直身子,轻轻锤了一下陆舒寒的肩:“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才出门就想着如何赚钱。”陆舒寒不明所以:“我们去齐州本来就为了赚钱呀。届时我要管陆家的事,许是有阵子腾不出空来,你如今也有些经验了,便先去看看。此次云甜几个也带出来了,云甜如今也有些模样,你待她一起去看看,我再来定,能省不少时间。”
云小棉听她还要大谈生意经,有些烦恼地堵上耳朵,碎碎念着:“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陆舒寒将她的手拿下,故意摆出一副委屈模样:“你这么快便烦了我了?”
云小棉比她还委屈:“你若是说些别的做些别的,我定是不会烦的。你这些日子都与我谈生意,我又不是真的要做多大的买卖。”
陆舒寒眼珠子一转:“你是想我亲亲你?”
云小棉脸上一红,咬了咬唇又松开:“你就不能不要问直接做吗?你这般问了,我多难为情。”陆舒寒点了点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在理。”
云小棉见她点着头就是不来亲自己,暗骂呆子,想着下一回定要憋着,让陆舒寒多求求自己才能同意,可又懊恼起来,哪儿有这个机会,每回都是自己先忍不住。
云小棉还在想着,陆舒寒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怎么与我说着话还能走神呢?该罚。”
云小棉压不住上扬的嘴角,手拉住陆舒寒腰间的衣裳,有些期待地看着她:“罚什么?”还不等陆舒寒说话,她突然变了脸色,怀疑地问道,“不会是打算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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