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萄萄那里知道的越多,他就对自己的来历越怀疑,脑海中经常出现断断续续的碎片,然而却始终无法形成完整的片段。
就好像被密封在坛子里,坛子口封印地很紧,靠自己始终无法突破。
他迫切需要一个外力。
而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可能充当这个外力的就是他的父亲。故而他在电影终于杀青后,第一时间赶来,试图问出点东西。
谢侯宗神色微动:“能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饕餮……青鸾,”谢知亦试探道,“你对这两个词没什么想说的吗?”
谢侯宗顿了顿,说:“是不是那个孩子和你说了什么?”
“萄萄心思单纯,有什么说什么。”
谢侯宗轻哼:“一个小毛孩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可是我信。”谢知亦语气坚定。
谢侯宗脸色微沉:“既然你相信她,那还来问我干什么?”
“你应该清楚,萄萄对上一辈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那我也只能说……无可奉告。”谢侯宗态度冷淡下来。
谢知亦望着老爷子,自嘲地笑了一声:“我早该知道,你一向说一不二,从不容许别人质疑自己的决定,又怎么会轻易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呢。”他只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丁点机会。
谢侯宗不为所动:“我不知道霍萄萄是怎么和你说的,我只想说你就是谢知亦,是这个世界谢氏集团的二公子,是个大明星。至于什么饕餮、青鸾,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劝你也最好不要太好奇,人生在世,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点好。”谢侯宗慢吞吞地补充。
“糊涂一点?”谢知亦深深地盯着他,口气带冲,“我就是太糊涂了,才会和婉儿错过那么多年。”
谢侯宗拉着脸:“怎么,想找我算后账?”
说不恨他是假的,然而也仅限于恨,毕竟他是自己父亲。
谢知亦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问过你了,你不肯说,我没办法,但是……”他加重语气:“如果以后我自己发现了真相,而这个真相和你有关,那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六亲不认。”
谢侯宗眉间紧蹙。
谢知亦说完这句,毅然转身离去。
“你可算回来了,现在把霍萄萄大小姐完完整整转移给你。”商问青一本正经地掐着霍萄萄的咯吱窝,把她交到了谢知亦手里。
“爸爸~”霍萄萄朝他伸开双臂,笑得甜软极了。
谢知亦大手一伸,将霍萄萄抱了个满怀,动情道:“想死爸爸了。”
“我也想你。”霍萄萄说着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谢知亦酸溜溜道:“是不是真的想啊,我看微博上你的路透,天天拍戏开心地不得了啊,哪里有空想我啊。”
“我白天拍戏,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用来想爸爸啦,做梦都想。”霍萄萄举着小手赶紧说道。
谢知亦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头:“就你嘴甜。”
霍萄萄歪着脑袋哈了口气:“我刚刚吃了糖葫芦,嘴巴是很甜。”
谢知亦听着她的童言稚语,心里软成一片,刚刚从老爷子那里受的气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
商问青替他把行李箱拖进屋内,谢知亦让他打开箱子,说:“文珏还托我带了好吃的东西给你们。”
“真的?”霍萄萄一听,立马从爸爸的怀里跳下来。
带来的是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霍萄萄立马拆开袋子送入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文珏姐姐好吗,她的爸爸没有再打她吧。”
“他敢!”谢知亦说,“文珏现在可是学校重点保护和扶持的学生,她那个混账父亲只要敢有一点打骂女儿的意思,立马就有政府的人上门教育他,听说附近的邻居也帮忙监督。”
谢知亦在当地拍戏期间,一直有关照文珏姐妹俩。听说他杀青要走,文珏特地赶来剧组送他。
霍萄萄满意地直点头:“太好了。”
“只不过……”谢知亦欲言又止。
霍萄萄嘴里忙着吃东西,没有听见他这句话。
商问青却敏感地听到了,走过去小声追问:“又发生了什么事?”
谢知亦望了眼霍萄萄,转身避开她,压低声音说:“文珏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她的妹妹文怡情况不大好。”
商问青想起那个身体极弱的小女孩,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怎么了?”
“以前大家都以为她是从小营养不良造成的贫血,身体才那么弱,”谢知亦叹了口气说,“其实不是。”
“我回来之前,文珏告诉我,文怡去大医院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结果她是患了一种先天性免疫缺失方面的疾病,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现在情况不大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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