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翊愣住了,呆呆地,全身僵硬地看着铁穆尔,他觉得嘴唇好热,也被摩挲得好痛!
他不愿张开嘴巴,那刁钻的舌头就舔了一下他的嘴唇,软软的,shishi的,自脚底心窜起诡异地颤栗,尹天翊‘啊……’的开口,铁穆尔的舌头就闯入他口中,火热地,猛烈地,一阵天旋地转地翻搅!
尹天翊对情爱之事朦朦胧胧,何时被人这样吻过,他吓着了,又挣扎,又抓扯,又挥打,可铁穆尔就是不松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和腰,凶如猛虎!
“放开我!”尹天翊的喘息又急又促,一不小心,又咽下不少口水,铁穆尔缠着他的舌头厮磨,一会儿又像搔痒般轻撩过他敏感的上颚,尹天翊全身战栗,抵抗的手也使不上力气,后背全是汗水。
铁穆尔单手托着尹天翊的后脑,从浅尝到深吻,细细密密,还不时转换角度,游刃有余。
每年,各部落的酋长都会赠送美女给他,他自然谙熟床第技巧,一抱上尹天翊的肩膀,他就知道尹天翊毫无经验。
铁穆尔选择接吻,是因为他对毒药早有一定抵抗性,体ye可缓解尹天翊身上的毒性,不然,他也不想吻一个男人,可是尹天翊那么生涩的反应,倒也……满新鲜的。
男人的嘴唇也不是那么讨厌,铁穆尔这样想着,更加认真起来,勾弄着尹天翊柔软胆怯的舌头,或摩挲或缠绕,频频施展那让女人们软了柳腰的技巧,而且尹天翊越是挣扎,他就越觉得有趣。
铁穆尔不顾尹天翊的反抗,用力扳开尹天翊并拢的双腿,隔着裤子揉搓起他毫无反应的分身。
“呜……放开我。”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掉,胯间还有一只陌生又强壮的手在极力挑起他的反应,尹天翊很害怕,又很无助,呜呜哭了。
铁穆尔愕然,没想到在他的爱抚之下,尹天翊的反应不是呻yin,而是哭。
而尹天翊这一哭,眼泪就像水库决堤一般,滚滚而下,抽抽搭搭,铁穆尔手足无措。
“你是男人!哭什么!”他大喝。
“我救了你!你这样对我!你狗咬吕洞宾!无赖!”尹天翊也顾不得什么毒不毒的,用力地推开他,逃到火堆对面。
铁穆尔皱起眉头,他听不懂什么宾什么赖,但肯定是骂人的话,很生气地说,“你说本王是狗?”
“不然是什么?”尹天翊抽咽着说,“你忘恩负义!不要脸!”
“混账!”铁穆尔怒了,绕过火堆,迅猛地抓起尹天翊的胳膊,“本王就是要了你,又怎么样?你是奴役,我想要就要,还须你同意?”
“真是螃蟹改不了横行!”
尹天翊的眼睛如兔子一般,嘴唇也红肿着,早知道铁穆尔这样蛮横,在马厩时,就让他被箭射死算了。
铁穆尔抓住尹天翊的肩膀,就往地上按,尹天翊抬脚踹他,没踹中,反而被他一招借力使力,牢牢压住,铁穆尔伸手解尹天翊的腰带,尹天翊急了,一口重重地,狠狠地咬住铁穆尔的肩膀。
“啊。”铁穆尔吃痛地叫了一声,尹天翊也叫了一声,他叫是因为铁穆尔肩膀上的肌rou好硬,磕牙!
铁穆尔捂着肩膀,双目圆瞠,想他铁穆尔骁勇强悍,十四岁率兵打仗,十七岁便统一了西州六十二个部落,威震天下,连狼都不敢咬他一口,这个连火堆都生不起来的奴隶,居然敢咬他。
铁穆尔的表情好凶,厉鬼都被他吓跑,尹天翊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吓得全身发抖,可他就是不道歉,人活一口气,这一口气,是志气!
铁穆尔原以为尹天翊是软骨头,可现在看来,虽然胆小,也不好啃,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中州就没有家奴?我听说你们这里主人死了,下人还必须陪葬,是不是?”
尹天翊一愣,他知道这件事,曾闹得上京沸沸扬扬,总督杨田Cao练新兵时意外坠马而死,他的遗孀硬要小妾和家奴殉葬,共二十七条人命。
这些家奴,一大半是西州人氏,为战俘身份,青龙帝觉得这事影响不好,可难禁众人之口,还是传到了铁穆尔那里,铁穆尔一怒之下,也杀了二十七个中州战俘。
这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
铁穆尔抬起尹天翊苍白的脸,注视着他,“你既然是我的,我要抱,要杀,要卖,都是我的事,你再说一个‘不’看看?”
尹天翊的脸孔由白转红,这红,是愤怒,出生十九年来,他还没有这样怒火中烧过,才想说,“我不要!”铁穆尔就抓住他的衣襟,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捂住他的嘴巴,像动物般轻捷地闪入密林幽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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