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络,我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宿婴似乎是怕她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会闲得无聊,时不时就给我送两本书进来。
后来可能是看我闷闷不乐,就给我弄来了一台不能联网的古董电视机。
10月23号,姜琹的经纪人宣布她将隐退,此举引来巨大的社会反弹,不少粉丝在公司和艺人相关人员家门口闹事。就在昨日,姜琹的尸体被人发现于上港海角,疑似是群体性暴行,据有关人员得知
电视新闻铺天盖地的开始传播我已经死去的消息,镜头晃过沈引歌和妹妹带着口罩低头疾步离去的一幕时,我不禁呼吸一窒,心头开始抽痛。
我已经被宿婴关了有半个月,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通过电视上一闪而过的场景,才得以看到思念许久的人。
她们都瘦了一圈,看起来有些憔悴。
眼泪不知不觉盈满眼眶,泪珠不受控制的扑簌而下。
更糟糕的是宿婴出现了,她进来时脚步轻松,脸上还带着欢喜。
你在哭什么?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当即把电视的电源线拔掉:别看了,以后我才是你的家人,能让你哭的人,只有我。
如果你是想成为我在乎的人,或者是我的家人,你根本没必要做这些。
我冷道。
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只是在消磨我对你的好感。
好感?呵,宿婴轻笑,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包括你。
她大跨步过来,强势感扑面而来。
她跨坐上我的腰硬是将我推向墙面,不甘示弱的我回以反击,最终我的手臂被剪手身后,面朝下被她压制住了全身。
锁链声叮叮当当的,空旷的房间因此有了回音,好不热闹。
别这样,宿婴突然柔软语气,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要反抗我好吗?乖乖的、乖乖的在我身边,她们就不会出事,你也不会有事。
你在威胁我。
我怎么会威胁你呢,我这是在劝你,希望你不要做傻事而已。
呸。
我在心底唾骂,怒极反笑。
宿婴大惑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怜,可怜你永远得不到别人的真心与真情。
我无所谓。
因为背对着,我看不到宿婴的表情,侧过脸后,就看到她初见时般死气沉沉着一张脸。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那种虚无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升起一丝悲悯,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竟然性格极端成这副样子。
可那又如何呢?凭什么要我来承受她的痛苦?
我只想守着妹妹老去,当然可能还会有引歌的陪伴。
我的追求一直都很简单,可是老天为什么不肯让我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呢。
从我十岁杀人开始,我就知道没有什么是比物质更实在的东西。
你于我而言,只是个有趣的人偶,一个会说话,偶尔可以给我带点乐趣的东西。
来,喝下它,喝下之后我带你去我的家。
难喝的药被强行灌入,一些流入气管呛得我直咳嗽。
药效来得很快,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失去了意识。
冥冥中感觉晃来晃去的,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装着运输,后来又响起奇怪的鸣笛声。
在漂浮不定的感觉下,慢慢有种灵魂出窍的荒唐感。
等我有点力气了,刚起身坐起,就听到了令自己牙痒痒的声音。
「已进入游戏状态,想离开游戏世界必须完成任务」
「攻略逆卷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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