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瘪,宋泽然伸手就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夏意推开他不安分的爪子,翻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两只黑亮亮的眸子盛满笑意:“今天碰过别人了,就不能再碰我。”
宋泽然眼睛都睁得要提溜出来:“什么碰过别人?我,我跟你说清楚了啊,宝贝,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蹭过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声音委屈的仿佛要哭了:
“我这半个月没着家,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就不想我吗?我都要难受死了……宝贝,你让我亲亲,我胀的发疼……”
“硬了自己解决去。”夏意今晚是打定主意拒绝他的求欢。
其实他自己旷了那么些时日也不好受,可是只要一想到,今天宋泽然去青楼晃了一圈,哪怕只是在门口,他就觉得有口气堵在心口上,怎么也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了。
宋泽然闹他半天,看他仍不为所动,也泄了气,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抱了床新被子在夏意身边堆开,吹了灯钻进被窝。
不多时,寂静中响起几道暧昧的声音。
“嗯…啊哈…”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似是比亮光更为清晰,格外低沉和引诱,引诱着身边的人一起心烦意乱。
“阿意…嗯啊……”
宋泽然真的没有再碰夏意,但却是喊着他的名字手动释放了出来。
淡淡的腥气在床间弥漫开来,宋泽然简单擦过后,看了看暗中缩成一团动也不动的人影,带着点报复成功的快感满足睡去。
说到底,他就是心里不平衡。既然夏意让他自己解决,那他也得让他的小夫君尝尝煎熬的滋味。
事实上,宋泽然确实成功了。听着爱人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渎,还得装出一副全然未闻未见的样子,真的是……让本就意动的身体更加难耐。
夏意是真的有点被气到。
行,不就是看谁更能熬吗?他这次还真就跟宋泽然杠上了。
于是,当接下来的三天休假期间,宋泽然一次都没能碰到夏意时,人都傻了。
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那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总之就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搞那点小动作了,现在把人惹生气怎么道歉也只能换来一句:“你自己不是玩的挺开心吗?继续玩呗。”
当然,宋泽然不知道这三天里关于他的桃色新闻已经闹得半个燕京都知晓,要不然只会比现在更加烦躁。
三天后的一大早,他一踏进殿前司衙,就觉得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他正琢磨这些眼神是什么意思,徐元就从后面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一脸jian笑道:“怎么样?泽然兄,这三天,是不是和夏大人小别胜新婚呀。”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宋泽然就想到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被迫禁欲的罪魁祸首,当时就想揍人。
还不等他抡起拳头,徐元又道:“不过真没想到,原来你早就背着夏大人和芙蓉姑娘有来往了啊。我还以为那天只是个意外呢。”
“……什么?”
“得了吧,都是兄弟还装什么!那天你身姿敏捷把芙蓉姑娘拽进怀里的事早就传开了,哎呦说什么样的都有,不过确实都挺唯美的。我跟你讲,我听的最动人的一个版本是……”
宋泽然怀疑自己在幻听。
他毫不客气打断徐元的滔滔不绝:“第一,我没有把她拽进怀里。第二,我怎么就和她有往来了?”
徐元看他这严肃样,乐了:“你别跟我说你和芙蓉姑娘那天是第一次见哈。”
他观察宋泽然的脸色,见其越来越黑,心生不妙:“啊,那外面说的都不是真的?”
“外面都说什么?”
“就,就不知从哪传出来的,说你和芙蓉姑娘是老相好……还有说她怀了你的孩子,不过我觉得这个挺扯的,就没信。”
宋泽然都要气笑了。还有摔一下摔出个孩子的?这不去大街上碰瓷真是可惜了。
他推开还想再说什么的徐元,径直往衙内走去,面色Yin沉得快滴出水来。
看见上司心情不好,手底下的人一整天做事都战战兢兢的,好不容易捱到下值的时候,就瞧见宋泽然第一个冲出侍卫府。
这气势,像是要去杀人。
宋泽然直奔回府。
他这三天是在家休假,没怎么出门,可夏意是每天都去京兆府衙门的,他不敢保证夏意在外面有没有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是听到了,还不跟他讲,一个人受气,得多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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