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我还欠你一顿饭呢。”
“那等我回来,你请我吃饭。”
林岁稳这般说着,温念就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好啊好啊,你早些回来。”
旁人是只能看到他们两个在讲话,但顾一鸣和向理就站在他们边上,把这俩没营养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站在这听大老板和我家念念调情?
下午林岁稳便离开了,剧组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倒是温念状态降了下来,傍晚和邱易的一场戏卡了好几次。
导演看他状态不对,又见天已经晚了,想要拍的效果怕是今天也拍不成,便让他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温念有些内疚,觉得自己耽误了剧组的时间,但大家脾气都挺好的,嬉嬉笑笑还安慰着温念,让他不要自责。
在台州的拍摄进度比导演原先估算的要快了很多,没几天就都拍完了,之后便回了市区。
邱易饰演的顾望被何安安的继父殴打致死,继父宣称自己是过失杀人,企图减刑,而何安安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却因为受到刺激而情绪过激,失去了作为证人的权利。
之后有一场是在法庭上的戏,对于温念来说难度很大,他摩挲着情绪,可又因为缺乏经验,很容易把自己带偏离了,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沉浸入何安安的世界里,把自己弄得很疲惫。
向理让他不要这么练习,有一些感情丰富的演员,就是用以情演戏,入戏太深,最后想抽离都很难了。
向理的话,温念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其实还是不大懂如何演戏,大部分都在靠自己的情绪支撑,而最近的每一场戏都需要很强烈的情绪爆发,每次演完,温念都像是脱力一般。
法庭那场戏结束后,温念坐在道具场景里足足两个小时,剧组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他还没回过神来。
向理过去找他,叫着他名字喊了很久,他打了个哆嗦,才缓缓回过神。
温念看着向理,向理摸摸他的头发,“别发呆了,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还想再坐会儿。”温念摇头。
向理叹了口气,换上无奈的口吻,“不能再坐了,你公寓里来了个东西,送过来的人说是林先生从秘鲁带过来,送你的礼物。”
“东西?”
温念掀开眼皮,眼睛里一下子聚了光,他站起来,嘴角忍不住上扬,一扫刚才低落神色,他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也不晓得,走吧,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向理说着,想了想,又道:“不过……送的人说,那礼物是会动的。”
向理开车载着温念匆匆回去,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小车,停在他公寓楼下。
温念下车,对方一见到是他,便走了过去,拿出一张单子让他签收。
温念捏着笔,在签收单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他好奇地问:“是什么东西?”
对方从后车厢来搬下一个一米多宽的箱子,那箱子似乎还挺沉,对方替温念搬进了电梯。
三个人挤在电梯里,送礼物的拍了一下箱子,温念就听到里头发出“吭吭”两声,对方说:“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是林总寄来的,说是给温先生的礼物。”
温念脱口问道:“那他人呢?”
“应该还在飞机上吧,这箱子是提前运过来的,所以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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