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剩出嫁的日子,他出生时母亲就难产而死,去年父亲也意外身亡,爷爷重病卧床不起,家族里的人都说他是个扫把星。
算命先生也说他命中克亲,全是Yin阳体的祸害,小剩的雌雄同体本就是怪异之象,定是招了鬼怪诅咒才会如此。
自从小剩的父亲死后,家里人处处排挤他,嫌他晦气想把他赶出家门,趁老人生病就以冲喜为由把小剩远嫁到别的村子给人做小娘妻。
小剩就这样被一顶破旧的小花轿千里迢迢的抬到了王家。
王家有三个儿子,老大身壮又凶悍,是个远近闻名的孬种。老二浪荡不成型,吃喝嫖赌一个不落。唯有小儿子还是个十二三岁的毛孩子。眼见老大老二年纪渐长,两人的德行也是实在难娶媳妇,就只能以小儿子的名义娶个小娘妻,近处的居民都不愿意把女儿嫁到王家,只得托媒婆撮合了千里之外的小剩。小剩家里人巴不得赶紧把他赶出去,当即就拍板同意了,聘礼不送彩礼不收,一大活人就这么白送给了王家。
王家虽然在村中名声不好,但四邻右舍都听闻娶来的小娘妻是个双性人,娶亲的婚宴上也是宾客如云,都好奇这个小娘妻是个什么样子。
三拜九叩之后,小剩给宾客们四处敬酒。宴席之间屁股不知道被谁摸了一把,小剩吓了一跳转身回头看,却见客座上的男人们都在冲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小剩满心疑惑,找不出刚才偷摸自己的人,只好继续在酒桌之间走来走去。
突然又被人摸了一下裤裆,周围传来低低的窃笑,小剩心里紧张起来,周围的男宾坐得很近,把他团团围住。sao逼被隔着嫁衣左摸一下,右捏一下,小剩扭着屁股惊叫的躲闪。
一只大手直接伸进了他双腿之间,抓住他的sao逼揉捏。
“啊啊不要、快住手!”小剩的的sao逼被捏得直冒水。
双手被抓住,大腿被人掰开,sao逼被肆意的揉捏。小剩被在人群之中扭着腰挣扎,周围全是男人的嬉笑调侃的声音。
内裤被扒了下来,好几只手争着掰开他的tunrou,粗壮的手指卡进逼缝里使劲搓。
Yin蒂被捏着扭来拽去,小剩被玩弄得啊啊直叫,逼水流了一屁股。
周围的男人一个揉完另一个又接着捏,无不啧啧称奇。直到婚宴结束,宾客散去,小剩的嫁衣下面shi糊一片,sao逼被蹂躏得红肿。
婚礼结束后,小剩在婚房中趴到床上偷偷的哭,这时夫家的二哥推门进来,吊儿郎当的搓着手yIn笑道,
“弟妹,我听闻你下面长着雌xue,可是稀罕,能否让我开开眼?”
小剩被他猥琐的流氓相吓得直往墙角缩,二哥扑上去伸手掰开他的腿,大手在他裆里狠掏了一把,摸了一手shi。
“嘿嘿,真sao啊,逼水这么多。”
“呜呜不是…不要碰我…”小剩哭着挣扎,被二哥扒光了下身。
shi糊的逼xue露了出来,二哥的使劲搓揉他的sao逼,yIn水越搓越多。
“这么多水还不是sao货?嗯?”二哥粗壮的手指狠狠的插进他的逼xue里,小剩像条蛇一样身子来回扭动,嘴里嗯啊乱叫,逼水把大红色的床单都浸shi了。
二哥掰开他的逼xue,里面嫩红的xuerou清晰可见,xue口一缩一缩的。
二哥大嘴一张含住了他的sao逼,shi热的舌头舔进逼缝里使劲吮吸。
“啊啊不要、不要舔我的逼xue啊啊…”小剩被吸得双腿打颤,娇喘连连,逼水哗哗的往外淌。
二哥含着他的sao逼又啃又咬,强烈的快感把小剩刺激得浑身发抖。两条细嫩的腿使劲夹住二哥的头,口水都流了出来,艳红的婚床浸了一大片水渍。
sao逼被舔得啧啧响,小剩眼里含泪,面色chao红,sao逼shi得一塌糊涂。
“好味好味,我王家是得着宝贝了嘿嘿。”二哥舔了个爽,砸着嘴拂袖而去。
新婚之夜,小丈夫虽然年龄尚小但也有夫妻名分,晚上还是和小剩同床共枕的睡一起。
小丈夫像幼儿吸ru似的抱着小剩吸他的nai头,微微隆起的nai子被小丈夫一手抓着一口含着。
粉嫩的ru头被嗦得透红,小丈夫手里没轻没重的,把他的nai子捏得胀痛。
小剩低声的呻yin,sao逼被刺激得瘙痒难耐,小丈夫却吸着他的nai子睡得甘甜。
忽然听见门响,夫家的大哥迈步进来,连门都没敲,直径走进里屋。
高大的身形站在床边,小剩正露着两个白生生的nai子伺候小丈夫,顿时sao红了脸,连忙用手遮住胸口,
“大哥你这是作甚,难不成是要半夜闹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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