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师你吃完了吗?”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两点半,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说“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yIn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nai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Yinjing和肿得嘟起的烂红屁眼,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tun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说“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说“那现在来教教喻老师注意卫生吧”。
喻温说完后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听到言蹊的话即使不懂他想干什么也本能地打了个颤。
言蹊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朝浴室走去,看了喻温一眼,喻温赶紧跟了上去,他知道言蹊手里拿的是灌肠的东西,开始一段时间白子芥给他用过很多次,后来要他每天早上都自己清理一遍,而言蹊肯定不是要给他灌肠这么简单。
“喻老师应该会用这个吧?”言蹊把灌肠器丢到了喻温面前,温声说。
“贱狗会用。”喻温拿过灌肠器。
言蹊看着手里的袋子,调教室里面的东西大部分是白子芥和秦深置办的,言蹊并不太了解,对这些东西的用法也是这两天看了些资料才掌握了些,现在才发现,阿芥的收藏还真是丰富,“姜汁,山药汁,辣椒水,喻老师选哪个?”
喻温猛地抬头看着言蹊,脸色煞白,拼命摇头求饶,”不!主人,会死的,不行的……“
“这是全都要的意思吗?”言蹊歪歪头看着喻温,笑得像天使,在喻温眼里是恶魔,喻温知道言蹊不会有心软这种东西,何况是对他,只能颤着嗓子说“山,山药……”
他之前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但他现在后xue肿得连导管都插不进去,要是用辣椒水和姜汁他肯定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言蹊把ye袋连到了灌肠器上面,微笑着说”请喻老师开始吧“。
喻温手指碰到自己突起的后xue,“呜”地激出了眼泪,心一横插了进去,痛得差点叫出来,但记得言蹊不喜欢他叫,生生又咽了下去,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屏气猛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一下痛得趴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嗬嗬嗬”的吸气声。
喻温背上除了言蹊没打中不小心波及的两三条鞭痕并没有什么痕迹,侧腰上是清楚的青紫指痕,痛出来的冷汗给白皙的肌肤铺上了色气的油光,突出的蝴蝶骨上下起伏,两根手指被后xue吮吸着,烂红的tunrou不断颤动着,尤为yIn乱。
喻温缓了几秒,不敢拖延,颤抖着拿起导管往自己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学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喻温拔出手指,后xue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啊“地叫了出来。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ye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啊,不要,不要,痒,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看着喻温全身开始泛红,sao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想了想白子芥,说“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话紧紧地收缩tun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xue,却只是饮鸩止渴。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自己挤了起来,说“要是管子出来了,就请喻老师今天含着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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