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天的性爱没有给许棠带来半分不适,他只觉得酣畅淋漓,爽得升仙了。
不对,他已经成神了!
许棠躺在三个爱人中间,满身大汗地问:“其他的神也会这样吗?不知疲倦地做爱。”
这实在是得天独厚的条件。
暝没说话,只用手一下一下顺着许棠的头发,是柔软的栗色小卷毛,手感好极了。
倒是渊沉思片刻,告诉他,“会,神也会有欲望,但不会像凡人一样,有生理性的欲满则溢,神的欲望必须要一个引子来勾起。”
许棠目露茫然。
烬捏了捏许棠的鼻尖,擦去上面沁出的汗珠,“就像你就是我的引子,我一看见你就想干你。”
无论多少次,许棠都会被烬直白粗俗的话弄个大红脸,他冲烬皱了皱鼻子。
“意思就是说,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产生欲望吗?”
渊说:“差不多。”
“可神不会爱人。”暝接过话茬,“神性会让人变得冷漠。”
许棠眨了眨眼,“可是圣经上说,神爱世人。”
“那是凡人的自我安慰,人间的一切灾祸都是司厄之神释放的,瘟疫、地震、海啸……,他干这事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烬挑唇嗤笑,“神从不爱世人。”
“但我们爱你。”渊摸了摸许棠汗shi的脸蛋,柔声说,“这是作为凡人时,就产生的本能。”
许棠第八天才从房里出去,虽然他不累也不困,但就是想和爱人们躺在一起温存。
出门那天,三个崽崽趴在门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想靠近又不敢,模样很可怜。
许棠哭笑不得,“怎么了?”
说实话,这几天乐不思蜀,他都快忘记还有三个崽了……
容煜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上来,手里拿着一柄小木剑,凶巴巴地说:“爸爸,是不是爹爹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嗯?”许棠懵了,“没有啊。”
景澈摇摇晃晃地抱住他的小腿,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像浸水的琉璃,“爸爸哭,景澈听到了。”
“报仇。”慢吞吞又软糯糯的小嗓音响起来,永远迟一拍的慕旸板着小脸,小手攥着一个小铲子,用力一扬,“打!”
许棠连害羞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笑,他的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弯下腰,把慕旸抱起来,拨弄拨弄她的小揪揪,对三个崽崽解释,“爹爹没有欺负爸爸,我们是在……额……是在做游戏。”
这下许棠开始羞耻了,耳根处染上绯红,咳了一声以作掩饰。
听见爸爸没有被欺负,三个崽崽又高兴了,围着许棠问,“什么游戏,宝宝也要玩!”
许棠直接从脑门红到脚底板,整个人开始冒烟儿。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别在这烦你们爸爸。”烬挥着大手赶人,他也要搂着老婆去玩呢。
崽崽们气呼呼的,景澈性格最软,扁扁嘴要哭,许棠赶紧拍了一把烬,“你别那么凶,吓着宝宝了!”
渊笑着说:“景澈的性格像你,胆小。”
“我胆子才不小。”不过看见景澈,确实有几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软乎乎的很爱哭。许棠蹲下身,搂着景澈拍拍背,“不哭不哭,爸爸替你打爹爹……欸?不对。”
许棠回头看向渊和烬,欲言又止。
烬十分洒脱地耸肩,“随便叫,都是你生的,没区别。”
渊眼神柔和地点头。
许棠笑,这句话烬曾经也说过,在兽人世界的时候,有时候许棠也觉得自己记性特别好,爱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其实还真的有点怀念,他们过去经历的那些世界,奇特的世界观,有趣的故事,每次都给他带来新鲜的收获,就像是在经历一场场冒险。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有。”暝一眼就能看穿许棠在想什么,他说,“只要你想,哪里都能去。”
许棠的眼神立刻迸发出惊喜。
渊摸了摸下巴,“嗯……那这件事还需要一个人帮忙。”
正说着,暝挑了下眉,冷冽的目光射向屋外。
“嘿,你们这房子真不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院子里凭空出现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模样,面容俊朗,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锦袍,看上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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