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再等等,我沈鸢怯生生的唤了男人一声,她希望男人可以做些前戏,爱抚爱抚她。
前世,裴翊什么都不做,就把rou棒蛮横的往里插,可疼死她了。
裴翊虽已过而立之年,但在性事方面仍是个愣头青,毫无经验可言。
前世,这拙劣的技巧,很遭沈鸢嫌弃,但因为身份悬殊,她只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着。
后来,几次之后,裴翊才熟练起来,两人的性事也算和谐,沈鸢受的苦才少了些。
男人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便有些暴躁,沈鸢话还没说完,便被裴翊冷声打断了:闭嘴。
现在的裴翊只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女人的小xue里,他抓起女人的小手按压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炙热坚硬的阳物对准那窄小的rou孔,缓缓沉下腰。
女人的xue口很小,硕大的gui头一戳上去便将整个xue口堵住了。
男人没做前戏,沈鸢的甬道很干涩紧致,裴翊沉腰往里挤,戳了几次都挤不进去,硕大的gui头打滑,又掉了出来。
鹿鞭酒在体内流动,男人胯下的巨物肿胀充血,愈发胀痛,接连试了几次,大gui头都挤不进去,裴翊顿时有些恼了。
他拿了个枕头塞在沈鸢的tun部下方,抬高她的tun部,然后将她的双腿折起来压至她的胸前。
一切准备就绪后,裴翊耸胯猛的往前一挺,噗嗤,大gui头破开两片花唇挤了进去。
唔疼沈鸢蹙眉,咬唇低yin,硕大的gui头将xue口都塞满了,胀得她下面很不舒服。
嗯gui头被xue口的软rou紧紧绞住,又疼又麻,裴翊抿紧薄唇,低低的喘息一声。
他沉着腰继续往里推,紧致的软rou排挤压迫着硕大的蘑菇头,想将他推出去。
身下的女人花xue委实生得过紧,裴翊沉腰往前推了好一会,那粗大的rou棒也只插进了一小截。
再往前推,便会遇到一层有弹性的薄膜,阻拦着他的进入。
薄膜处比xue口那里紧得多了,箍得男人的gui头隐隐发疼,但却很舒爽,令他想插的更深。
裴翊往后退了退,将阳物拔出些,tun部蓄力,然后猛的往前一插,噗嗤一声,粗大的阳物捅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好疼沈鸢美眸圆瞪,整个身子陡然僵住,身下像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一般,疼得她小脸发白。
阳物被女人的嫩xue紧紧吞咬住,层层软rou又吸又允的,爽得裴翊头皮发麻,呼吸粗重。
他的阳物又粗又长,还有半截裸露在外,叫嚣着往里插进去。
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rou,插到了最深处。
啊疼呜呜硕大的gui头狠狠的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沈鸢疼得浑身打颤,痛哭出声。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伏在她上方的裴翊,想起前世的种种,顿觉心里委屈极了。
两次洞房,都是她在受疼,而他一个人快活。
既然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把她cao得死去活来呢,明明快些射在她体内,也可以生孩子的。
沈鸢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她突然支起上半身,张开小嘴,猛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肩膀一疼,裴翊停下抽插的动作,他瞥了沈鸢一眼,低喝道:你放肆!给我松开。
呜呜我疼沈鸢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肩膀,小声的呜咽着,她吸着鼻子不停啜泣着,哭得梨花带雨。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她小小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交合处,有鲜红的处女血正缓缓的溢出来,滴到白色的帕子上。
原先只有一小拇指大的rou孔,现在被他粗硕的阳物撑大了好几倍,xue口的软rou被撑得紧绷到发白,两片花唇颤巍巍的包裹着他的性器。
裴翊不由得想到这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娇嫩的很,他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柔情,放缓了语气问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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