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着都不甚吃力,左右晃动,一看就知道没多少压箱底的好东西,感情国公府上门求娶连点能拿出手的好物件都没有,可真是笑话死人了!
贺眠也看向那些被抬走的箱子,眨巴两下眼睛,满脑门问号。
这礼物怎么又抬走了?
她听了两耳朵,这才知道原来箱子里装的是宋荣给林芽的聘礼!
自己险些被人给截胡了!
贺眠不由倒抽了口气,庆幸自己机智的跟皇上求了赐婚!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让人把圣旨誊抄一份,让宋荣带回府细细观看,绝了她对芽芽的那点“癞蛤蟆”心思。
小天鹅是不可能喜欢她的,她最好连想都别想。
沈翎抬头看向贺眠,见她盯着宋荣的背影,满脸后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想放狗咬宋荣一顿”的气息,有些忍俊不禁,颇为无奈的摇摇头。
对于爱面子的镇国公府来说,今天可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完了。
周氏早已让管家备上铜板跟散碎银两,分发给众人,说家里双喜临门,都来沾沾喜气。
沈家为人向来大方,从不抠抠搜搜,这也是大家对沈家印象好的原因。当下领没领银子的都拱手说起“百年好合”的吉祥话。
“你是不是还没去过娄府?”沈翎扬声问贺眠。
自信一点,把疑问句换成肯定句。
贺眠略显心虚的朝林芽伸出手,狗的不行转移话题,“芽芽,来,我带你骑马。”
打马游街这个事一辈子指不定就这一回,可不得带着芽芽风光一下。
林芽微怔,小脸激动的泛红,看向那匹既气派又漂亮的马儿,频频瞥着母亲,有些拘谨羞涩的问贺眠,“这是姐姐高中状元风光游街,芽儿坐上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这话其实问的不是贺眠,而是沈翎跟周氏。
“合适合适,特别合适。”贺眠屁股往马鞍后面挪了挪,拍拍前面的空位置,“能坐的下。”
贺眠催促他,“我跟你说你就珍惜这次机会吧,毕竟这么乖的马可不多见,能骑一次少一次。”
她可不会骑马。
沈翎看向宫使,宫使轻声笑,“这事状元说的算。”
皇上连赐婚都许了,还能不许状元跟状元夫郎共乘一骑?
周氏这才上前两步扶着林芽的腰,将他推送着坐在马背上。
等林芽坐稳,贺眠才低头把自己胸前的红绸花拿下来系在他身前,嘿了声,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又热又痒的,没忍住抬手挠了两下,小声说,“芽芽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芽芽这辈子都跟她锁死了,宋荣气哭都没用!
林芽低头咬唇捧着胸前沉甸甸的红绸花,眼睫煽动,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脸颊上的颜色这会儿比胸前的红绸花还要艳丽,心情更是轻飘飘的随着马儿的轻微颠簸往上飘。
侍卫牵着马儿,沿着街道继续朝前走。
路上众人欢呼起来,毕竟是头回看到状元游街还带着未来夫郎的,全都起哄的喊着“早生贵女啊!”
林芽虽然害羞,却没躲躲闪闪,红着脸大大方方的跟贺眠一起骑坐在马上,与她共分享这份荣誉。
刚才父亲扶他的时候,便轻声说,贺眠既然要带他骑马,便意味着愿意把她的这份荣誉与他共享,更是不吝啬的告诉所有人,这是她夫郎,顺势绝了其他男子的心思。
贺眠今年十六七岁,相貌不俗家世不错,年纪轻轻中了状元入主翰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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