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关浓州一点甜头也不给他,还伸手去掐陈梦刀的ru尖,作弄得他两具器官都止不住洩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
“他们都没你这么懂勾人……你总这么shi漉漉的,不管是上头还是下头……”关浓州俯在陈梦刀耳边讲荤话,“又爱哭又嘴硬,就是不肯说好话。下面却sao得又紧又shi,嗯?”
陈梦刀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光是喘气就已经足够费力。关浓州的手指一寸寸抚摸他的脊背,指腹在每一块骨头上都点火跳舞,要了命。
最后是开口求来的,还是老流氓良心发现的,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最终都没内射进去,而是主动跪下来给关浓州用嘴含出来的。
那是陈梦刀头一次给关浓州口交,回想起来应该做的不太好,不过至少足够小心,牙齿没硌着。
唇舌之媾于他而言更是臣服与性欲。
关浓州没有射在他的嘴里,而是在临界时抽了出来,浓Jing喷了他一脸,额发上甚至都滴坠着白浊。陈梦刀的膝盖跪得都有些隐隐发疼,腿也发麻,还是关浓州像扯猫崽子一样将他拉到床上来的。
陈梦刀眨了眨眼,缓缓开口:“外面的造影片子等会你方不方便……”
不知道又是哪儿触了霉头,膝盖上被狠狠地捏了一下关节,疼得“嘶”一声。这一声似乎又让关浓州惊慌了,不过陈梦刀已经闭上了眼睛,自然也不知道那男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是他眼前浮现出来的是好一段长久时间前的关浓州了:
穿过了nai白的迷雾,见着还在十四五岁的自己,暑假在关家的房子里暂住,半夜因为生长痛疼得流眼泪,最终是晚归的关浓州察觉到不对。
其实人也不是骨科大夫,更不要说懂中医或者推拿了,最终不过也就是端了热水,守在窗前慢慢地给陈梦刀揉关节,直到天蒙蒙亮,陈梦刀又睡过去,关浓州才离开。
时间也是一种手术刀,锋利又Jing准,于是呈现出来的心脏有些是除却了病灶的,有些却也是受过劈砍才得出落了足够规矩漂亮的形状。
许是往前十年太长,往后十年太渺,就算是在这男人怀中,陈梦刀也觉得太多东西开始面目全非起来。
陈梦刀去摸关浓州那件沾了脂粉的衣服,找出煊赫门来,悠悠地点上。关浓州的权威受到极大挑战,皱眉睨了一眼陈梦刀。
其实多不值得,前面都挨cao这样多了,偏偏为了一点小事,临天光赖笃尿,叫人啼笑皆非。
可偏偏人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尤其这两人实打实都不算什么好脾气,一个暴一个傲。加上平日里乖顺的小东西突然就犟了,不但不听话,还报复性地吐关浓州一脸的青烟。
陈梦刀转过来,面对关浓州,屈身抱膝,微微歪头靠在膝上:“关浓州,我有时候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能梦见你的方法……算了。”
关浓州火起:“你什么意思。”
陈梦刀咧嘴笑了一下,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关浓州冷冷地看着他:“今天跟你讲话的那个女护士,你以为她是怎么挤进心外科里来的?”
关浓州继续说:“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陈梦刀将那支煊赫门掐灭在烟灰缸里:“好。”
语毕便披着关浓州的外套下了床,慢腾腾地去了浴室。关浓州觉得烦躁,瞅见那盒烟,也拿来点了一支,却觉得不是滋味,抽了两口就丢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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