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伊赛雷尔发誓,他重伤昏迷后的这个夜晚,绝对是他成年后最为难耐的一个,没有之一。
中了敌人诡计、被逼迫着使用了身上作为保命手段的随机传送卷轴,已经是加拉赫心中认定的奇耻大辱。身上属于金狼王的高贵血ye在咆哮着复仇,但因失血和伤势而愈显冷静的头脑却理智地告诉他,在养好伤势、成功与己方势力会合前,隐忍才是最佳的生存之道。
孤身行走在荒野上的独狼哪怕饿着肚子也尚且懂得潜伏的道理,忍下这一时的屈辱,将来有的是机会来报那一箭之仇。
可是,这并不包括,他在被一阵阵如小猫叫春似的yIn荡叫床声从昏睡中唤醒后,还要看着床上那对人类男女苟合交尾的这类屈辱啊!
床上越来越激烈的动静,让加拉赫悄悄竖起的耳朵抖了又抖。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甚至不得不强制命令自己过滤那些yIn乱的响动,对那雄性故意刺激雌性的yIn言秽语听而不闻,更要静心忽视那只雌性越来越诱人的发情气味,专注地查探起自己的伤势来。
这一查探可了不得了,加拉赫很快就发现,以往那些在血管中奔淌的狂暴力量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停滞不前,四肢也变得疲软无力,更糟糕的是——他竟然变回了兽形的幼年期!
再度回到最为软弱无力的形态,令加拉赫十分焦躁不安。
他不由地努力回忆起重伤后的一切感受,只求从其中的细节里发掘出关键线索——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他并不是完全一无所觉的。至少,有什么人救了自己这件事,他是清楚的。
那些温暖了他身躯的魔法效果,还有那个不知名的谁温柔地为他包扎伤口的举动,虽令金狼降低了警惕心,却也让这只聪明狡黠的生物记住了那人身上的味道,将来只要再一次嗅到——
嗅……嗅到了?
加拉赫茫然地抬起鼻子,狠狠地闻了闻空气中愈发弥漫开来的暧昧气味。
除开明显属于雄性的腥檀味道,只要将那股因发情而浓郁了不知几倍的香甜雌性味道稀释再稀释……可不就是那个救了自己的家伙么?!
认清了这个冲击性的事实之后,加拉赫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埋在软垫中的小脑袋,看向那张几乎快要堕入yIn欲地狱的罪恶温床。
白皙柔嫩的雌性躯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高高翘起下体,脸则是鸵鸟般地栽在枕头里,让加拉赫无法看到她的正脸,但此时金狼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张吞咽着粗壮巨根的小嘴吸引了去。
“原来那里也是可以插的?”金狼懵了。就算他再没常识,也不至于认错那个地方——那个原本应该是拿来排出秽物的小洞,竟然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类拿来交尾?!不,不对啊,既然是进入了那个洞,那他们之间的行为肯定不能被叫作交尾了吧?
向来杀伐果决的金狼头一次在某一件事上表现得如此犹疑不定,金棕色的明亮双眼似乎都因此蒙上一层忧郁。
加拉赫还想再多看那个雌性几眼,结果下一次望去刚好看到她被强行掰过下巴的正脸,尽管那双眼中的焦距明显是被过多的快感冲击到涣散,她也不可能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窥视,但藏在金狼幼小身躯中的那颗火热的心脏,却毫不迟疑地猛烈跳动了几下。
美……
自己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竟然在看到那只异族雌性的瞬间,从脑海里蹦出了这样的形容词。
没错,一定是她给自己涂的药……不,施的妖术有蛊惑兽心的作用,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对这只雌性……
加拉赫刚想自豪地挺动自己毫无勃起迹象的下身,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恢复幼年体态,估计那根可以坏母兽清白、让雌性兴奋低吼的宝贝也完全硬不起来了,顿时就泄了气。
但才低下头没几秒,加拉赫便又鬼使神差地升起了偷看的念头。
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金狼果断地睁大了双眼,往床铺方向看去——然后恰巧与那个雄性的暗金双眼对个正着。
看出对方眼中的不悦,再加上那人周身隐隐流动的可怕气势,竟给加拉赫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威胁感——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不会弱于全盛期的自己。
要是在未受伤之前,金狼这会估计就任由兽血上涌、冲到对方面前争个孰强孰弱了,但在失去力量、变回幼年体的如今,他只好委屈满满地呜咽几声,屈于yIn威收回视jian那只雌性的目光——哼,吃不到还不让看,那他用听的总可以了吧?
几分钟后,加拉赫就因自己的这个决定悔青了肠子:那只该死的雌性,为什么就能在那人身下发出那么舒服的叫声?她就不能考虑一下在场其他雄性的感受吗?!他也是有雄性自尊的啊!
……
漫长的煎熬,终于在雌性力竭睡去之后走向了尾声。加拉赫第一次知道,原来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过得像几年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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