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所过之处犹如触电般酥麻,内里的花蕊微颤,一波黏滑的蜜水儿便从紧合的细缝缓缓洇出。
离音料不到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想念公子贴近,此时此刻,她更想要公子更深层的进入,而不是去想些旁的事,“公子,我、我想不出。”
那细若蚊声的声音掺杂着女子向情人撒娇时的依赖倾慕,或许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虞棠何许人也,单听她的声音便知她心所想,任谁听到她这把嗓音和包含其中的内容,恐怕都不能心如止水无动于衷,虞棠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的跳了一下,随即便渐渐的加快。
他低不可闻的叹息,隐含几许无奈,几许惆怅,火热的唇啜吸她白嫩的脖颈,衣裳散落间,裹在她胸前的白布条已暴露在空气中。
初秋的气温有些清凉,离音娇躯却烫得厉害,隔着两层布料虞棠都能感受到。
两人自从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后,虞棠再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想得快要疯了。佳人夜夜躺在身侧,虞棠不知使了多大的心力才克制住不将她拥入怀里,不将她就地正法。
今日恰好有个由头让他发作,他要让这个女人记住,银子和自己到底谁更为重要,她怎可为了那些俗物而忽略自己!
虞棠单手撑在她身侧,支起上半身,触及女人墨黑瞳仁里的迷离,心又是一跳,强劲而有力的。如今的他已经能淡然处之了,近些时日他的心时常不受控制的乱跳,慢慢的他便习以为常了。
视线一移,看着她就算是用白布条束缚也难掩饱满的酥胸,虞棠将内力覆盖在手心粗暴地震碎碍事的白布条,两团柔白的雪峰便如小白兔般欢快的晃动在他炽热的眼中,其上点缀着条条红痕还有些许的淤青,刺眼极了。
虞棠盯着那条条痕迹,好似要将它们盯没了般,离音不明所以的看看公子,再看看自己的胸部,慌忙伸手捂住,撒着娇道:“公子不要看,好丑。”
她玉白的藕臂横在两团雪白间,非但没起到任何遮瑕的效果,反而凭添了琵琶半遮面的诱惑之情,强烈的视觉冲击刺得虞棠气血直冲脑门,胯间鸡巴愈发涨硬。
虞棠一面伸手握住她横在娇ru的手摁到弹跳不停的鸡巴上,一面俯身将半软不硬的ru头卷进温暖的口腔,满腔的莲香让他温润如水的眼中闪过野兽的凶光,舌尖微滑过顶端,又不留余力的吸上一口,直吸得离音手脚酥软,“你说,丑不丑?”
丑能让我这般硬?
他摁着她手背往下压,前端渗出的ye体穿透了布料,随着男人每摁一下便划过她手心,那惊人的温度更是烫得离音犹如着火般,男人却不依不饶的问:“丑不丑?”
见识到大鸡巴的波澜壮观,离音哪敢同他犟嘴,赶紧摇头,小声说:“不丑!”
对于男女闺房之事虞棠只看过一册春宫图,虽不至于两眼摸黑,却也说不上驾轻就熟。吻着女人轻软的肌肤,听着女人动情的娇喘,虞棠脑子里不期而然地回荡女人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样子。
突然就不想如上次那般粗暴的对待她了,虞棠将此生仅有的怜惜之情都用在了她身上,吻愈发的温柔缠绵,似乎是要弥补上次的过失。
“公子...”离音被他亲得飘飘然的,内里却备受煎熬,花蕊传出一阵阵的痒意,几度将她逼至奔溃的边沿。
偏偏公子好似是故意折磨她一般,迟迟没有进一步的深层交流,离音安耐不住了,开始主动出击,小手偷偷摸进公子亵裤,一面抓住硬如烙铁的大鸡巴,一面抬起tun,两腿像柔软无骨的蛇一样缠上虞棠的腰,隔着衣料用大鸡巴的顶端戳着自己流水不停的小saoxue,“公子,进来...”
虞棠被她连番动作弄得猝不及防,鸡巴胀得快要爆炸了,偏偏小女人还火上浇油,当下他便一撩衣摆,扯下亵裤,将硕大的gui头抵在她热乎乎的xue口,哑声问:“进那里?”
gui头一触碰到嫩xue便被牢牢吸吮,内里的空虚感更为强烈难忍,离音一张略显英气的脸染上秋霞,紧咬着红唇将自己饥渴的xue口往大鸡巴跟着一凑,难为情道,“插这里。”
虞棠自然是知道要插何处,不过是逗她玩罢了,“这里是那里?”
离音困惑地眨了眨水润的眼睛,抬起水眸娇羞的望着他渗出汗珠的脸,触及他不听到满意答复便誓不罢休的幽暗双眸,心突突乱跳,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公子想听什么?”她顿了顿,咬牙,“小xue,还是小saoxue,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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