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为那事……老爷,曼城才说过,会当作从没发生。您不记得了?”
陆曼城嘴上问,眼底却无半分疑虑,两汪清明的黑、一瞬便将宣恕看到底。她纹丝不动蹲在原地,手里握着掉在地上的茶杯,肩膀都不颤一下。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
其实她早就料到,她只需要装乖、像以前那样和宣恕保持恰当的距离,宣恕很快就该受不了了。最好的结果便是他主动和自己重新厮混到一起去,用不着她撩拨、甚至用不着等到他的汛期。
她先前回味着宣老爷的滋味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家伙三十多岁还那么紧致、甚至整个下体都是白嫩的rou粉色,十有八九是雏、总之经验不会太丰富,那么先前的汛期约莫都是靠抑制剂硬撑过去的;她以前虽是中庸但也明白,地坤会对交合过的天乾产生依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那晚干到后来他甚至自己撅屁股往她身上蹭……经了这番滋润,又怎么可能愿意过回禁欲吃斋的苦行僧日子。
但宣恕会失控得这么快,还是让她心下诧异一番。她分化成了天乾还把宣恕睡了,这事儿只有他们俩和老管家知道,但府中还是起了风言风语、说她是走的后门才得以短短几天一路升迁;虽然“走后门”这说法也不错,但她还是坚信自保为上。迟早有她嚣张的时候,但肯定不是现在。
唯独没想到这一点:堂堂宣府一家之主,端架子都不愿端得久一些。
唉。老爷可真是,越发可爱了。
-
“我,我知道……”男人的声音近乎支离破碎,嘶哑的、沾染了水汽,“我真的知道……曼城,你别不信我,别不信……”
他的双手紧紧拽着长衫,指关节都在战栗、泛了白。chao红漫上他的脸颊,额角眉心处处沁了薄汗。形状优美的唇小幅张合、吞吐着细软温热的浊气。一双澄澈的眼睛也渐渐蒙上了雾、甚是迷离。
他已经完全在靠地坤的本能行事了。
鼻腔里男人的信香愈发汹涌、翻滚之间陆曼城周身的空气都炽热起来。二次分化让她对宣恕气味的感知力敏锐了不少,起反应也容易了许多。她演淡然演得百密一疏,毕竟裙襟下缓缓支起来的帐篷骗不了人。做天乾就是麻烦,为欲所困,所有理智都要让步。
“老爷,您衣服shi了。我去给您拿件新的。”还是多忍一会儿,她想再试探试探。陆曼城站起来便转身就走,没一两步、却猛然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不……不用了,曼城。”
男人没使什么劲儿——他已经使不上劲儿了——拉扯了陆曼城一下。陆曼城半是确信没有装下去的必要、半是为乾坤间天然的相互吸引所驱使,总之是既来之则安之,装作被宣恕拽得倒进了身后的真皮软椅。
-
宣恕蹭着软椅的边沿,一只手撑在了她的肩上、缓缓地骑到了她腿上去。他的呼吸摩擦着她的颈侧、气流带着媚意缠绵,纵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免心猿意马。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