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辜地蹙眉看向我:“那我是你的朋友吗,沐先生,你的朋友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我听到“沐先生”这三个字,就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脸上,咬着牙笑道:“你这么想,自然就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朋友,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坐着我的车,挂着我的名头来蹭吃蹭喝,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火速脱下上衣,只留了一件衬衫,把其余的衣服摔在我脸上,扬长而去。
春寒料峭,我又不肯追上去,他回到家自然就感冒了。但我也没法眼睁睁地看他受罪,买了药倒了睡戳他侧卧在床边的脊背,他对着床头灯不肯理我。像山丘般逆光的身形僵硬着,我只好道歉:“今天我不该那么说,你是为了我才去的婚礼。”
他不回答,我想起以前我们也有为了某个观点争执的时候,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为这些微末的事情浪费时间,多态层次分布才是理想状态,便主动求和。他气鼓鼓地不理我,我就挠他的腰窝,他一面笑一面躲,威胁我道:“我还生气呢,你再来我就不原谅你了。”我不妥协,得意的指出:“你都笑漏气了,还生什么气。”
我现在已经没法肆无忌惮地去随意触碰他了,只好又劝一句:“身体好了才能有力气生气。你若是不吃药,那我吃,预防你传染给我。”
他终于蹦了起来抓过药盒,瞪了我一眼:“药也是能乱吃的?你忘了自己喝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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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然难以沟通,但**似乎成为我们另一种形式的发泄,在盛夏不在的场合,多半是我邀请他的形式,两个人以非常规的方式交缠在一起。有时候是他在厨房做饭,我从背后搂住他,伸手探近他的领口和私域,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急促,就攻城略地般将他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或者是他洗澡的时候,我毫无顾忌地走进来,耐心地看他一点点硬起来。但在晚上,将孩子哄睡抱去小床后,两人却像一对七年之痒后毫无性致的老夫妻,一熄灯就背对着彼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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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样的状态出现前发生过一件事,我和他分别去接下课的盛夏,我以为自己是来得早的那个,结果盛夏告诉我,她看到妈妈到大门口的时候,被一辆小轿车接走了。我拉着她的手,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他才若有所思地走到我面前。
我像一位丈夫一样自然地将他拢在怀里:“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到。”
他的身体在我怀里僵了一下:“没去哪,就是下班耽搁了一会儿。”
他说去了哪我都愿意信,但他最终没有说,我只好查到他被白晔的助理带走了一阵。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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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六岁生日前的一个月,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状态已渐渐超出了彼此的控制之外。一天晚上,我们就明天的日程吵架的时候,盛夏推开了房门。她当时穿着一条粉色的小睡裙,瀑布般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胳膊肘的高度,长长的刘海在大而亮的眸子间散乱着,手里抱着枕头。
她安静的、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盛秋明噤了声。
“爸爸,妈妈,是夏夏做错事了吗?我今天没有把点心吃完,还把小熊的蜡笔弄断了。”
我想安慰她,喉咙却艰涩地发不出声音,盛秋明赤着脚跑过去,蹲在她身前:“没事的,爸爸妈妈在讨论明天去哪玩呢,声音大了些。等你睡醒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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