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是尽心的,有些担忧地嘱咐陈默多陪伴一下何文意,和他说说话聊聊天,开解心情,以防产前抑郁。表面上装作模范伴侣的陈默转身便派人把何文意产前抑郁的消息传了个遍。何家一些妒忌何文意的小辈,更是直接编排起何文意本身就是神经病,否则怎么会生完了抑郁,怀上了又抑郁。搞得何文意又气又委屈,也不知道谣言从何而起,闷在家里垂泪,倒是坐实了他抑郁的传闻。
但这些对陈默来说根本不够,她趁着何文意身体不适,给他灌输起他高龄怀胎不稳的思想。这些话也是半真半假的,何文意确实高龄怀孕很是辛苦,也有一定的风险,就算是问起医生,也会叮嘱他多加注意休养。反而令何文意对自己足月产子产生了怀疑,吓得不敢下床。他躲在床上却被陈默扰的不能休息,反倒因为缺乏运动使得胎儿壮大,四肢虚软。就连何伯有时候问起,他也会对何伯说自己高龄怀胎,身体虚弱,只怕保不足月份。何伯有心劝慰,觉得少爷太过忧心多思,不利于休养,奈何他的只言片语抵不过枕边人时时刻刻的念叨,加之何文意太过小心珍惜肚子里的孩子,反被陈默利用了这种心态。久而久之,就连何伯跟族里长辈汇报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带着点暗示何文意高龄不堪重孕的意思。潜移默化这种东西,就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间走上别人安排好的路。
面对何家的那帮老狐狸,陈默还是非常小心的。虽然她私底下一直折磨何文意,但始终不留于把柄,更是在外做起体贴的样子,就算谁都知道她是假装的,也只能愤恨地找不出差错,只怪何文意太过无能。
何文意心知肚明,可就是拿陈默没有办法。思及此,他委屈地揉了揉肚子,心里酸涩难过起来。何伯走到他跟前,问道睡前是否要喝点牛nai。何文意郁郁地摇了摇头,他现在都不敢多喝水。何伯忧心地劝道,“还是喝点牛nai,睡得好些。”睡得好?怎么能睡得好呢?何文意心想。上周的一天他喝了牛nai,原想早早睡下。谁知回了卧室,陈默又拿了一杯牛nai过来,无论他说多少次自己已经喝过,陈默都强势地要求他喝个Jing光,美其名曰治疗他的睡眠障碍。八个多月的巨大胎腹早就重压在膀胱之上,平时都需要起夜数次,那晚何文意更是被尿意折磨的够呛,一次次撑腰抚肚,一次次挺着大腹赶往厕所,经常躺下没多久又被尿意逼起来。陈默靠在床头大骂,他也顾不得许多,兜着肚子掩着下腹,撑着虚肿的双腿急急地赶,差点摔倒在地。等他虚弱地回到床边,一边艰难地撑腰躺下,一边难受地揉着被惊醒的孩子闹个不停的肚子,脑子一阵阵发晕,嗡嗡地听不清陈默在骂什么。后来,陈默不骂了,她把手伸到何文意的下腹,一边大力揉压,一边说帮他看看还有没有尿了。何文意被她刺激的不行,肚子里翻江倒海,膀胱里也憋痛酸胀,可是陈默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无论何文意如何哭求,只是一个劲地说自己是在帮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的何文意还是泄在了床上。陈默看着无力地倒在床上的何文意,嫌弃地扯了扯被单,“你不会打算让佣人明天帮你洗吧?跟他们说你尿了?”何文意没有办法,他躺在一边默默流泪,半晌才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托着鼓动不已的胎腹,到壁橱取了新的被褥,再压着肚子收拾了床上的一片狼藉,甚至默默去洗手间把弄脏的那些洗了。等他捧着抽痛不已的肚子回到床边的时候,天又亮了,他才想起今天是要参加家族里面的一个聚会的。最后,是陈默一个人趾高气扬地去了何家参加聚会,并告诉他们何文意又又又动了胎气,几个长辈的脸明显地黑了下来,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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