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的梦开始扭曲了。
那只巨兽变得愈发高大慑人,利爪拨开纪清双腿,粗暴地占有了他。
纪清说不准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这是个梦的,但总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在梦中,虚幻的梦境让他稍稍松懈下来,放任意识持续低迷,以为这样便能使这场梦坍塌,孰料那只巨兽骑在身上的压迫感越发强烈,甚至于连交合时的耸动都真实无比,纪清尝试推开那只巨兽,却反被兽爪禁锢了手腕。
真实得像是正在发生一样。
纪清昏昏沉沉地将眼眯开一条缝,又微微皱眉阖上,他能感觉到有人正压着自己发泄欲望——那硬热而粗长的东西一次次挺入后xue,搅动软rou,弄出yIn靡的声响。
“嗯……”
纪清下意识地挣扎了下,可刚苏醒过来的身体使不上力气,他再度将眼睁开一条细微的缝,含糊地叫:“别……别弄我……唔……”
邢墨含住他的嘴唇,下身凶猛地顶弄交媾,二人交合处拍出剧烈的声响和水声,几乎将纪清震得腰身发麻。
“呃唔……”
纪清还想说些什么,但邢墨没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像是进入了一种癫狂而魔怔的状态,一言不发地吮吸纪清的唇舌,又一言不发地在他柔软身体里驰骋。纪清挣扎不开便想逃,邢墨则狠狠拉住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下压,一下两下前者还受得住,毫不停歇的十几下之后,纪清终于忍不住在邢墨口中哼唧出来。
“不行……”
腰是酸的,腿根是酸的,被进入的软xue是酸的,甚至连邢墨压着的肩膀也是酸的。纪清稍稍清醒了些,知道这人是邢墨,可正因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邢墨,才更容易拒绝。
“太深了……”纪清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下意识地回吻了邢墨一下,哀声请求道,“别、别这样……”
经年束缚的情感,一经脱缰便成了野马。邢墨次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干得又快又狠,没多久就顶到了脆弱的生殖腔,被纪清亲吻并请求后,他那恍惚的状态才有所好转,可低头看看眼中隐约含着泪光的青年,邢墨方才那个念头便更加强烈了。
——成结。
于是一声不吭的,邢墨压着纪清再次耸动起来,性器碾着rou壁,shi热的yInye裹紧粗长的阳具,更容易发出不堪入耳的色情声音。
“呜……邢墨……”刚才的讨好没起作用,纪清颇有些慌乱地唤了他一声,可带着醒后鼻音的软声落在子庚亲王那里,也不过是徒增男人的性趣,他甚至有些粗暴地握住纪清微微膨起的胸,任由浅色的ru汁落在虎口上,继而流得到处都是。
“呃嗯……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如果面前的人是邢寒,那纪清还能想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如此对待,可看他的眼色,面前这人明显是邢墨没错——可就算是在纪清作为俘虏骗取他们信任的阶段,邢墨都从未有过如此过激的行为——纪清完全没想过有一天邢墨会跟这种事有所联系。
但显然,邢墨不喜欢在做爱时多说话,他只是沉默地喘息、沉默地用力,用那双漂亮而惯常冷淡的眸子紧紧盯着纪清,双手亵玩着他的身体,直到将纪清顶得仰头呻yin、浑身颤抖,差不多被顶开生殖腔的时候,邢墨才俯身重新抱住他,在其耳边轻声说:“我要射进去。”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非发情期时,生殖腔一般都处于闭合状态,而现在,纪清能感觉到邢墨的那根稍稍捣入宫口,深深插进来磨弄着,磨得他全身都忍不住震颤着,用女xue喷着稀薄的yInye,又爽又麻地接受着这场离奇的折磨。
“射……射前面好不好?”纪清一边受不住地哼yin着,一边用脱离控制的手抚上shi滑黏腻的女xue,见邢墨没什么反应,便面红耳赤地用两指将xue口稍稍撑开,语气发着颤,“别射生殖腔里好不好……好不好……射这里、这里……”
邢墨再度大开大合地Cao弄几个来回,便继续顶住宫口慢慢地磨,他用自己的手覆上纪清的,跟他一起抚摸着敏感shi润的女xue。纪清被他摸得一阵紧似一阵地痉挛着,嗯嗯啊啊地喊着无意义的音节,而邢墨便趁着他放松警惕之时猛地挺身,粗硬的性器终于顶入宫口,激得纪清霎时到了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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