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梦见那清Yin器又插进了下体,嗡嗡响个不停,震得他宫口又酸又麻……
纪清还梦见自己泡在培养皿里,喂养他的全是野兽的Jingye……
纪清还梦见聂杨给他棒棒糖吃……
总之,这梦又乱又长,但纪清已经许久没这么休息过了,他梦着稀奇古怪的梦,却悠然地在梦中放松着Jing神。
后半段没再梦见奇怪的东西,纪清也得以陷入深睡眠之中,没有人叫他,没有人折腾他,这一觉纪清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
醒来的时候枕边有个草莓味的棒棒糖,纪清琢磨着应该是聂杨来过,只不过见他熟睡便又离开。
纪清坐起身,柔软的薄被从肩头滑落下去,他出神地摸摸被子,感觉这样日常的生活已经离开他许久。
实验桌上有杯凉掉的ye体,纪清谨慎地嗅了嗅,生怕里面是什么化学试剂,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条命没那么金贵。
端起来一饮而尽,是甘冽的水。
纪清剥开糖纸,叼着棒棒糖在实验室走动,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试探地拧了下门把手。
纪清本不抱任何希望,但神奇的是,实验室的门竟然就这么向他的方向打开。纪清猛地睁大眼睛,可接着就看到门外站着个陌生男人。
此时,那男人也正握着门把手,是一个向里推的动作。
在医院里被强jian的画面陡然涌现在纪清脑海里,连巨大的恐惧感都分毫不差地复刻过来,纪清失控地猛颤一下,腿软地往后撤了几步,腰身顶在实验桌边上。
冷冰冰的。
男人迈进来,静静将门关好,转而又朝纪清走来。他一言不发,可皮靴踏在地上的响声却像一句句逼问,骇得纪清汗毛倒竖。
短短几步路,男人像是将纪清逼到了悬崖边上,可又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他的皮靴停在纪清赤足对面,用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他。
纪清的恐惧感随着男人的接近而逐渐倍增,他不明白恐惧从何而来,仿佛天生就种在骨子里一样,一遇到这个男人,便迅速生根发芽,在骨血里开满恐惧的花。
喉结干涩地滚动着,咽下一点草莓味的甜,纪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叼着那根棒棒糖,可此形此景,连糖分都缓解不了男人带来的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纪清终于腿软地撑不住身子,一下就滑坐在地上,他把自己缩在桌角,全身轻颤地盯着男人的皮靴,连抬一抬头都做不到。
可紧接着,男人的一只皮靴撤了半步,他轻轻半蹲下来望着纪清,薄唇动了动,沉声说:“别怕。”
不像是安慰,更像是命令。
纪清抖得更厉害了,他控制不住地抱住脑袋,蜷起的脚趾叠在一起往后缩着,耳畔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男人的眉头轻轻皱了下,一副耐心即将耗尽的样子,但短暂的沉默后,他又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
在医院被强暴的记忆告诉纪清这个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名字,但现下男人的问题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纪清更紧地抱住脑袋,恐惧之外,太阳xue痛得突突直跳。
“我叫……纪清。”他含着棒棒糖回答,声音如同蚊子哼哼,又小又颤。
“嗯。”男人把手伸到纪清面前,纪清却突然尖叫一声把自己缩成一团,生理性地以为那一巴掌是冲自己来的。
但哆嗦了许久,身上都没有传来痛感,纪清茫然地从指缝里望,男人的手依旧停在他面前。
“认识一下,我叫傅归。”男人平静道,“归来的归。”
身上的每个毛孔仍旧往外冒着恐惧的气息,纪清不敢去接他的手,只是一个劲地往桌下缩着。
“我说,认识一下。”男人静静地重复了一遍,语气与先前无二。可纪清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经了,压抑的恐惧突然从眼中喷薄而出,他不敢再忤逆男人,颤颤地把自己的手送到男人手心,偷偷看一眼男人的表情,却蓦地跟他对视。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纪清通红的眼睛,将他冰凉汗shi的手握在自己温热掌心。
“起来。”男人淡淡道,他握住纪清冰凉彻骨的手,将其拉坐在床边,纪清踉踉跄跄的,刚坐在床边,嘴里的棒棒糖就不小心磕掉了。
“唔……”
纪清下意识地抓了下,糖没抓住,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两只手同时失去了自由,纪清怕得挣扎了一下。男人发觉他在颤抖,大抵是觉得有些麻烦,脸色板了板,纪清顿时就畏缩着哽咽了一声。
或许是纪清的哽咽触动了男人的神经,又或许是他抓糖抓不到的样子可怜又凄惨,男人松开他的手,猝然拥住了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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