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忘了自己睡了多久,也懒得去算日子,所幸聂杨没有骗他,第三次香薰早便融进了他体内。
纪清抬手遮遮阳光,打着哈欠坐起身来,上次倪深还知道给他穿件遮羞的袍子,到了聂杨这里直接变成寸缕不着。
好样的。
纪清叹口气,想钻出笼子看看这里是哪,心头一动,却又缩进笼子。
要是他一直不出去,野兽也没办法隔着笼子侵犯他吧。纪清想着,除非鸡巴又长又会拐弯。
思及此,纪清真就盘腿坐了下来,笼子里铺的毛毯厚实柔软,坐久了也不会硌疼。
白天平安无事,甚至一点也不无聊。一只路过捕食的小獠发现了纪清,转头飞奔回去告诉家长,没一会儿就见那獠王叼着果子跑来,给纪清丢进笼子,纪清隔着笼子摸摸它柔软的耳朵,獠王这才离开。
到了晚上,萤火虫飞起来,把树林都染得荧光闪闪,笼子外面的草叶似乎也有灵性,纪清的手一伸出去,那叶子便无师自通地蹭上他手背。
一开始,纪清还没觉得奇怪,甚至跟那叶子玩得极欢,直到几根翠绿的藤株从笼子上面攀爬下来,纪清才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
低头看去,那草叶是长在藤株根上的。
已经探进笼子的藤条生得粗壮碧绿,因其尖端生了个rou乎乎的蘑菇头,又被称作殖藤。纪清想起它的名字,却不敢确定这藤株是不是第三次香薰的吸引对象,他紧贴栏杆站着,希望这藤株只是不小心被自己唤醒的。
然而,纪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根粗藤上,以至于当一根细藤穿进笼子缠入他脖子时,纪清毫无反抗力地便被其擒服。那细藤只有一指粗细,却力大无穷,纪清像只小鸡崽一样被它捆在了栏杆上,后颈贴着冰凉的笼栏,丝毫分开不得。
“不会……真的……”
纪清两手刚想去握脖子上的殖藤,又有两根细藤从笼外缠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捆在了笼子上。
不仅如此,在短短几秒钟里,十几根细藤悄无声息地钻进了笼子,将纪清在笼内绑了个结结实实。如果此时有人从外面看去,就会发现里面有个一丝不挂的Alpha被藤蔓牢牢绑缚在冰凉的栏杆上,画面诡异而色情。
先前捆住纪清脖子的那条殖藤抬起头来,用rourou的菇头蹭压纪清的喉结,那菇头一沾上人类的皮肤便开始分泌透明的黏ye,蹭了没几下便将纪清的喉结蹭shi,纪清忍不住咽着口水,喉结剧烈滚动着。
“很……难受……唔……”
纪清甫一张嘴,一根两指粗细的殖藤便趁机而入,霸占了他整个口腔,柔软菇头泌出的透明黏ye有股莫名的腥甜,纪清的喉咙一收缩便咽下一口,陡然呛得咳嗽发颤。
眼看这个人类嘴里被别的殖藤侵犯,攀缚在纪清胸膛上的两根殖藤略略不满地sao动起来,它们在纪清胸前缠着圈挤出一团rou,使那rou粒挺立在rou团中央。
紧接着,又有两根极细的幼藤从笼子外伸进来,比发丝略粗的幼藤根本没法引起纪清的注意,以至于当ru尖传来细微刺痛的时候,纪清才猛然发现那两根幼藤正试图钻入他ru孔。
“干……干什……唔……”
纪清吞着殖藤含糊地呻yin,可喉口一动,又下意识地咽入一口腥甜,他剧烈咳着,可却丝毫撼动不了殖藤的缠绕。
早就勃起的ru头对外界的刺激异常敏感,纪清明显感觉到那两根细细的幼藤挤入两个ru头,在内里分泌着黏糊糊的植物ye体。小小的ru粒并不是容器,甚至因为那幼藤泌出黏ye太多,而从被钻入的ru孔淌出来些许。
透明的,黏黏的,淌出来时拉了两条长长的银色细丝。
“唔!唔唔!呜——”
ru孔中的异物感令纪清难耐地挺动胸膛,他总觉得那两根细细的幼藤像要刺破什么屏障一样,而下意识的,纪清恐惧地想起倪深和聂杨对他说过的话。
他本该在第一次被植入香薰后,就……发育。
可他一直没有。
纪清顿时惶恐而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妄图甩掉那两根细嫩的幼藤,可剧烈的挣扎不仅没能将其甩掉,反而迫使幼藤向内深扎。
细细的菇头陡然像是刺破薄膜一样彻底侵犯进纪清ru头,细密的痒从被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令纪清几欲抓狂地颤抖着。然而在这令人疯癫的感知当中,纪清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突然也像被扎破一处似的,使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Yin暗画面。
虽然看不太清,却能切身体会。
模糊的记忆里,是被植入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剧痛,纪清微微阖眼,小腹中似乎也升起一团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低声哼鸣着,从破开一角的记忆中看到更多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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