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渍。
云嫣解释道:“我不是要趁机逃跑,我就是……”
尿急!非常急!快要憋不住了!
现在是在古代,这个说法好像十分粗野,云嫣有些尴尬,改口道:“咳,我就是去洗漱一下,顺便给你端点洗漱的热水回来。”
看到她小心翼翼避免与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容灼猛地一把抓住云嫣的手腕,眼神Yin鸷,死死地瞪着她。
所以,这个女人对他的爱意,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吗?
昨晚她还和他耳鬓厮磨,叫他“美人儿”“小心肝”“小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大堆恶心黏糊的爱称和热辣羞人……但却情真意切的浑话。
到了今天,爱意消散得无影无踪,对他只剩悔意、愧疚、畏惧,以及几许担忧、心疼。
云嫣挣了挣,居然没能挣开。
她放软了声音:“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
容灼勉声道:“不用、大夫。”
云嫣知道容灼这是老毛病,找大夫不管用,但她不能表现得自己很了解他的病情。
再说了,普通大夫虽然解不了毒,多少能给开点调养身体的补方吧?
但容灼行事谨慎,虚弱期绝不肯让信不过的人近身,不愿意请大夫也是正常的,云嫣也就没坚持。
容灼紧紧握着女孩纤细雪白的皓腕不肯松开。
一阵阵莫名的舒适感从相贴的肌肤传来,容灼感觉体内的病痛减轻了几许,渐渐缓过了最难受那个劲。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要熬上大半个时辰才能缓过劲的。
容灼有些不舍,但感受到女孩内心忐忑、焦躁、畏惧之意渐浓,也的确没有觉察出她想要逃跑的意图。
他不想她变得很惧怕他,于是松了手。
手恢复自由的下一秒,云嫣一阵风似的跑出房门——再憋下去她就要尿裤子了!
明明身体内的病痛缓和了不少,容灼却感觉一阵胸闷难受:……她果然不想和他待在一块!
想想他现在的假身份:
卫鸣濯,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囊中羞涩,寄人篱下——还是借住在她家别院,对她来说,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
身为一个书生,现在只有举人的头衔,明年春闱成绩如何还尚未可知。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病秧子。
而她是伯府锦衣玉食娇养大的千金小姐,也难怪她不愿嫁他。
昨日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看上了他没来得及做伪装的好皮相。
经过昨晚,她发现他“中看不中用”,才坚持一…盏…茶不到……
所以她今天后悔了,别说嫁给他,就连养相好,她都看不上他这样的!
想到这里,容灼的咳嗽再次变得剧烈起来,又咳出一口血。
-
另外一边,云嫣才刚出了房间门,就看到蓝衣丫鬟已经在门外的长廊上等着了。
云嫣昨晚在睡梦中“浏览”了原身比较重要和新近的记忆,知道这是她的贴身丫鬟兰叶。
发现她连外面的纱裙和鞋子都没穿,只穿着皱巴巴的抹胸长裙就出来了,裙摆还缺了一块,兰叶急忙迎了上来,急声道:“小姐,您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兰叶左右环顾了一圈,好在这个小院除了她们主仆俩,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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