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天,花煜后脑和踋踝处的陈伤又痛极,蒙着貂衣,开着窗缝儿,坐在窗前看雪,后脑不时“咚咚咚”撞着高椅背,看着像懊恼之极。
女帝回宫,蹙眉走过去,他欲起身行礼,被她按住,“疼?行些散?”
他蹙眉摇头,石散让人靡靡不振,他想自己清清灵灵。
实在晕疼得紧,头尾皆不舒畅,似失了自由般令人郁丧,兼看着被雪覆盖的园子,叶绿花红皆不见,唯剩一片萧瑟,病弱更添愁绪。
女帝见不得他这般悲冬伤怀,让蔡如备寒石散、热酒和果子来。
“人生识字忧患始呐。花侍郎。”女帝将他拖起来,拥向龙床,“男子,要不就徒有一身力气,码头、工坊田里干活,要不就在家中生娃哺ru、夜夜在妻主胯下侍欢,熟读经书,无处消解,看山不是山,都是烦恼。”
蔡如目不斜视、躬身端着置放散匣、酒食的玉石托盘进来,跪在龙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几上,垂首奉上温酒。
父女俩如妻侍那般极近的靠躺着,花侍郎盖着薄毯,蔡如知道薄毯下他应只着个小肚兜、套着个Yinjing裙袍;
再目不斜视、垂首,蔡如也能听着女帝饮下一大口酒,揽过她爹爹、嘴对嘴度喂,唇瓣分开的啧滋声清晰可闻;她慌慌又奉上一盅,女帝接过自己喝了。
不想上瘾伤身,散服得不多,薄薄一小勺,女帝依然嘴对嘴度喂爹爹,大约实在不愿意服这东西、兼蔡如在旁,花煜既僵又羞,相当放不开。
女帝当然知道,故意不着蔡如退下,与他侧对深情灼柔接着shi哒哒的舌吻,玉手探进毯下抚弄他光滑的背,将小肚兜的系绳、Yinjing小裙袍解开。
他自是知道她又要亵玩他,更是羞、僵,频频用眼示意她蔡如在呢,虽然寝宫里的下人都知道她爱亵玩他,但毕竟从没正儿八经在人前如此亲亵。
蔡如跪在床边,如跪针毡。
“唔呜,”他再三提醒她,让蔡如退下。
她似不知他吱呜些甚,继续喝酒、与他接吻,将手伸进毯下撸弄他,一个渍渍的深吻后,她舒服轻叹,侧身问:“蔡如,花侍郎当年是否俊冠先帝后宫?”
“是、是,”蔡如额冒冷汗。
“如今,也是俊冠朕的后宫。”她轻抚花侍郎的眼皮,如此年纪,眸眼依然亮若星辰,颇让人忌妒,更撩惹她的掌控、和yIn虐欲;又抚弄花侍郎的唇,她想听他呜嘤嘤yIn哭,低呼女儿不要、女儿要、女儿不敢了、求饶……
“是,花侍郎一直俊冠后宫。”——这话说得,蔡如真想掌自己的嘴。
“哈哈,”女帝却赞叹,“这话说得好!我家花侍郎就是好看,一直,唔,到如今,便是朕的!”
又度喂他喝了满满一盅酒,迷离轻抚他渐烫的脸,倏的转头,“蔡如,你说错话了,掌嘴。”
果然逃不过去,蔡如煽了自己两个嘴巴。
“应喊花侍郎甚?”她又转回头捏花侍郎的下巴,轻咬那樱樱红的薄唇,她自己身子也渐烫,药效已行,此时最好应起身疾走,但她不想,她要在花侍郎身上行散。
蔡如又一头冷汗,原来错在这。
这花侍郎再受宠,圣上再说甚后宫只他一人,也不能正儿八经被册封,蔡如一咬牙,高声唱叹:“皇后千岁!花后俊冠后宫,恩宠一身,愿皇上、皇后恩爱共白首,夜夜交欢、鱼水逍遥,大景朝千秋万代,国泰民安!”
——这老鬼,不说皇后贤惠、贞德,偏说夜夜交欢、鱼水逍遥,大胆,又极合赵殊意。
“有赏!”赵殊扯下床幔钩上的玉佩,扔给赵殊。
“谢皇上,祝皇后常受训罚,”蔡如磕了几个响头。
女帝拉下粉靡靡的纱幔,掀开花侍郎身上的薄毯,“还不滚?是要窥看圣上临幸花后?”
蔡如手忙脚乱躬身后退,老贼眼从纱幔一角瞥见花侍郎的红肚兜、Yinjing小袍裙皆已被扯下,浑身光溜溜,长颀白皙,唯那处极粗长酱紫、乌黑茂密,果真是人间极品……
自前日在太和殿纱幔后龙椅上那般缭乱后,父女间某些微妙的隔膈似被打破,情、欲都在暖昧的、不觉间的积攒深厚;
花煜明知不对,却一步步被女儿和自己的薄弱无力拉下深渊,不同的是,早前她虐暴拉他、如今她仿如绵柔里藏着无坚不催的绳套,套向他这头迟早被吃掉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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