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选刚结束,皇帝赵殊便直赴秀宫宣临幸新【秀侍】。
刘意和整个秀宫的宫女、嬷嬷、宫伺们都措手不及,真没想到皇上这般、性急,那些个新秀侍们连侍寝承欢的规矩还没来得及熟识呢。
新秀侍们更是惶恐,适才秀选时皆已耗尽力气,这会子再沐浴、醺香折腾,哪来的力气持久坚硬似铁?
一个个又慌又惊又羞,任宫伺往嘴里塞饭团裹腹、为其沐浴、妆扮,羞急得想哭的挨刘意一记眼刀,只能把委屈哀哭吞进肚里,打了个小膈。
“疼是肯定会疼的,要想人前显贵,时刻记着一个忍字,慌则乱,定则圆。”将他们送进秀欢殿时,好心的老总管只能言尽于此,祈盼好自为之,好运垂怜,毕竟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实在无法要求他们具有控制性器的能耐。
好在赵殊也知道自己突袭得实在仓促,冲刘意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她不纠结无聊细节。
秀欢殿分为两进,一进摆着张足能容十来人共寝的拔步大床,二进金丝楠龙床上垂着牡丹绢纱帐,透出贵气隐秘,赵殊从没踏足,她止步于一进的大拔步床前。
此时,六个已不着一物光溜溜的秀侍,躺在大床上,等着圣上宠幸、开苞。
女官替她退去明黄裙袍,不上朝时,她习惯着一身明黄宽裙袍,舒服、松驰,不经意的霸气在衣袂飘飘中荡开。
四个宫伺将另一个不着一物、只盖着透明薄纱的秀侍抬了进来放置在大拔步床上。
其它六人忍着惊慌、羞措用俊眼余光扫向这新来的——竟是、秀选上那个吓得跪下的“小五。”
小五Jing致的俊脸上虽也有慌惊色,但明显比其它六人淡定多,全身泛着的馨香也昭示他比他们准备得更充分,仔细看,还有一丝敛藏不住的、得意。
只着月牙白中衣的赵殊缓缓踱向床前,艳目里一派清冷,无一丝情欲。
好在床上七人皆垂眸观鼻、大气也不敢出,没敢抬眼觑看,侥幸逃过被这丝有些烫人的清冷吓着。
秀侍们以为圣上会单独临幸,女官们也来不及为他们开课训导,纵有早前当众抚弄性器打底,难耐都是处子身,此时真是羞耻之极,一个个脸红如煮熟的虾,却只能咬唇强忍,不敢泄出一声yin哭,怕引来杀身诛族之罪。
赵殊捞起离她最近的小五软搭搭的鸡儿随意揉搓,艳目边看小五瘪蹙的俊脸,揉搓更趋用力,这根本不是欢事前以撩动勃起为目的碰触性器的力度,小五脸上已显苍白色,豆大的冷汗在额角凝起、急急滚下。
鸡儿被纤长有力的手反复捏弄,那捏弄鸡儿的拇、食指腹几乎隔着软rou碰到一起,酸重又锐利的痛痛从性器温延至大Yin囊、下腹,小五已微微弓起身,连仪态也顾不上了。
赵殊缓缓松开手指,改为温柔些的抚弄,下身刚缓过酸痛劲的小五下巴却又被猛的一卡,一只纤长的手指撬开了他的唇齿,指头直插向他的舌根。
眼泪、口水从眼角、嘴角搭拉而下,小五使劲忍住干呕的反应,Jing致的脸蹙瘪得再无美感,赵殊指头继续深入,直插他的喉底,指腹用力按压他的舌根,不时抵晃磨动。
旁边六个秀侍全身抖得发出藏也藏不住的漱漱声儿,恁他们再怎么佯装垂眸观心,也无法忽略气场幽沉强大的圣上正站在床前,离他们也就两臂之遥,更无法佯装他们不知皇上此刻对小五做着什么事情?
一会,皇上也会这般对他们吗?酸软的尿意直冲鸡儿,躺在小五隔壁的秀侍张春双腿发软,眼前金星乱闪,他想他娘,伴帝真的如伴虎,能回家不?想起他从小就被当秀男培养,又悲从中来。
瞥了漱漱发抖的他们一眼,赵殊将手指从小五嘴里抽出来,却又捏弄起已被手指磨成深樱色的薄唇,另一只手中小五的性器已渐渐硬勃起来,弯刀大gui头,本钱确实不错。
赵殊轻跨到小五胯上,居高临下觑看他,拉过他的手放向龙xue口,让他感觉花xue口的紧致、娇弹,和并不足够的shi软:
在没有yInye、或其它润滑下、若花xue强行罩套鸡儿行欢,鸡儿被紧致花xue强行裹套时从大gui头到柱身都会生生绞痛,并无任何欢愉感,甚至会被紧绞至伤。
在较为干涩的反复套弄交合时,gui头外层的处子膜会被行掀剥开,整个gui头鲜血淋淋,惨状不堪。若无及时救治,冠沟、gui头处留下陈旧性rou痂,不止影响gui头外观、受女子嫌厌,严重的还会影响交合、影响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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