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沃又用舌头在泰戈xue内搅弄了一番,直到确定再舔不出葡萄之后才堪堪离开虎王的tun瓣,垂首恭敬地对赫蒲汇报道:“殿下,已经没有了。”
赫蒲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眼神又瞥向桌旁的果酒,一旁侍立着的兽人心领神会,立马端起酒壶打算为她斟酒,但却被制止了。
赫蒲亲自提起酒壶,将满满一壶的美酒尽数倾倒在虎王那被舔得松松软软的rouxue中,晶莹剔透的紫色汁ye在空中形成一条细细的丝线,一滴不落地落入那嫣红的小xue中。
不知赫蒲施了什么魔法,那小小的一壶酒竟足足倾倒了数分钟还源源不断,而那rouxue也没将任何一滴酒漏出,虎王的肚子已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活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
“啊……唔…涨……”泰戈趴在少女膝上无意识地呻yin着,被属下舔xue的滋味太刺激,他直到现在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脸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痕迹,原本锐利的双眸也暗淡了下去,充满雄性威严的脸颊异常绯红……堂堂一代虎王如今落得这幅模样,想必任谁看了都会感慨万分。
待赫蒲终于放下酒壶时,泰戈的肚子已被撑得比足月的孕妇还要大,连肚脐都被挤得鼓凸出来,像颗苹果蒂那样颤颤巍巍地立在巨腹之上。
随后赫蒲打了个响指,一座银色的刑架便出现在了王座旁边,随后,她又命令侍从将虎王呈“M”字开腿状吊在上面。
虽说泰戈名义上还是兽人族的王,大家仍十分尊敬他,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忍这样对待虎王,但……少女的命令是无法违抗的。
待侍从抖着双手将虎王吊好以后,赫蒲手腕一转,又凭空变出一把通体漆黑的马鞭,鞭头用皮革做成了细窄的长方形,不用看都知道,若是被这种鞭子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上抽那么一下都将痛辣难忍。
紧接着,少女把玩着马鞭开口了:“诸位,酒杯都空了吧?”
兽人们闻言低头一看,自己桌上那方才还盛满了美酒的杯子果然已变得空空如也,想来少女方才倾倒的那取之不竭的酒壶里的酒便来源于此。
未等兽人们将违心的夸赞说出口,少女又开口道:“今天是兽人族皈依魔族的第一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作为魔族的王,此时应展现上位者的亲和,不如……便由我来为诸位斟酒如何?”
底下的兽人们见此情景,大概明白了少女的意图,这种事……自是谁都不愿,但谁都不敢不从。
兽人们集体跪谢以后,端着酒杯,低着头,缓慢走上王座,在少女的示意下将酒杯放到虎王尻下,随后只听得清脆无比的“啪”一声,随着泰戈凄惨的尖叫,一道果酒“噗”地从他rouxue中射出,不多不少,刚好装满下面的杯子。
兽人面色复杂地拿起酒杯,在少女的盈盈笑眼中闭紧眼睛一饮而尽。
随后第二、第三个兽人也如法炮制。
少女纤白的手握着马鞭,毫不留情地一下接一下抽在泰戈的Yinjing与rouxue上,那根尺寸壮硕的阳具被抽得在双腿间乱抖,虽然泰戈嘴上叫得凄惨,但Yinjing却丝毫没有萎下去的迹象,反而还在少女的抽打下吐出点点晶莹。
同样的,下方的rouxue虽被抽得高高肿起,却也在不停收缩着滴着yIn水,并且每吐出一股果酒便细微地抽搐一下,好似达到了一场小高chao。
事实上,泰戈确实痛并快乐着,这具被改造过的身体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能引起一波令人花枝乱颤的快感,并且因为言灵魔法的原因他无法隐藏自己真实的感受,只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抽得胡乱嚎叫着,不断吐出一些yIn荡得不堪入耳的词句。
兽人族的大殿建得很宏伟宽阔,能容纳的兽人数以千记,这些兽人们昨天还在举着武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愿跟随王战死沙场”今天却要被迫饮下掺了他们誓死跟随的王yIn水的果酒……
这是羞辱,也是施压,更是考验。
只有乖巧的宠物才值得豢养,只有忍辱负重……族群才有未来。
赫蒲正享受着大殿内充沛的负面情绪,突然脑内收到了小魔物的意识传送。
魔王有个特殊技能,就是可以随时与自己创造出来的魔物进行脑内意识交流,这种交流不需要语言,而是直接将魔物脑内所想的东西传输给魔王,比语言交流要快得多,几乎在眨眼间就可传达庞大复杂的信息。
赫蒲接受到的信息是:德斯佩开始阵痛了。
其实在魔力那样充沛的宿主体内,一个多月才长成算慢的了。
但赫蒲现在正在享受,她并不愿就此停下,于是她给魔物回了信息:延产。
至于延产到什么时候,赫蒲没说,因为她也不知道她还要在兽人族里玩上多久,反正让那些小家伙再待会也没事,顶多会让宿主痛不欲生罢了,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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