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思维。
书桌上有一缸的清水,冷的不行,就着范临的手插进来,我一个激灵往他身上撞,他顺势咬住我nai头,又舔又吸的,格外认真。我就喜欢范临这股子认真劲儿,干什么都认真,在床上也不例外。
我是自己坐进去的,握着满是血筋的范临坐进去,听见他轻喘的呻yin,真是动听。我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借力摆动着腰身,范临靠在椅子上后仰着头,闭着眼睛,满脸情动,我看得心动不已,去舔他额上的汗水,下面频率就小了,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搂着我,死死地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朝上拱,力量和速度和我简直没法比,顶得我啊啊啊叫唤,没一会我就忍不住了,射得他满肚子都是白浊的ye体,忍不住说:“相公,你快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了。”
范临最听不得我在这种时候说话了,保准就卸货了,果不其然,全数交在我里面了,他皱着眉说:“我给你弄出来,不然一会要生病。”弄出来干嘛,我还指着生儿子呢。我赶紧让他出来,坐得退了些,用手握住他,让他失去行动力,但不管我夹得再紧,他儿子还是往外流,我直接上嘴把他含硬了,又要往下坐,要把范临给我的儿子堵在我肚子里。
结果范临让我背对他坐,那就背着坐吧,才坐下去,范临就贴了上来,两只手伸到胸前揉着,下面使命的上顶,嘴还在我背上若有若无地游走,我哪儿还受得住,嘴上求饶地说:“相公,你慢点,我不行了。”
范临突然就停了,用牙齿咬我的肩,手上的力道随着嘴上的咬合力一道加重,痛得我左右扭着腰,想摆脱范临的桎梏,但又舍不得。他shi热的胸贴在我背上,特别温暖。
我动得不得章法,撑着书桌,把小腿绕过他腿肚子,一下一下地摇,但就是不行,戳不到那处,我转头去亲范临,用舌头去勾他的舌头,没一会涎水顺着唇角留下来,我含糊地说:“好哥哥,我想要你。”
范临放开了我,一手抓住桌角,一手抱紧我肚子,不断发力,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突然我抓住椅子两侧,惊呼起来,快感像chao水涌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相公,就是那里,快都给我。”
正专注在我背上留下齿印的范临突然低吼着加快了速度,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把最软的地方袒露给他,像岩溶迸发似的,我把他的书桌弄脏了,我在他怀里跟他道歉,他亲着我鬓角说没事,让我好好睡吧。在睡着前,我想的是我可能已经怀孕了,我真想给他生孩子。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了,范临不在,夜已经很深了。我知道他肯定还在书房写信。虽然我大字认不全几个,但我知道他跟范渊在搞什么事情,我特别聪明,没跟林清乐说,因为我和林清乐都是不能掺合。想着范临我又睡过去了,他真是我的全世界,在梦里我和他去逛了长安城,吃了那些我想吃但没吃过的东西。最后我穿着绣好的嫁衣被他背着进了祠堂,我们在那里拜了堂。
我是从甜美的梦里笑醒的,怎么能这么甜呢。
我还在洗漱,林清乐就来找我了,为了给我赔不是。她给我带了只小乌gui,说是天不见亮就去买的,跟我的年年长得一模一样,我欢喜得不得了,想去抱林清乐,突然想到范临的话,就冲林清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对她说:“清乐,你最好了,谢谢啊!”
随后林清乐和我闲坐了一会,其实是想跟我解释范渊的事情。原来范渊是真的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因为他力荐范临出任鸿胪寺卿,文臣纷纷站出来驳斥,这也就算了,语带讥讽和轻慢,把范渊气得不轻,其中一条便是说范临取个男妻,有辱先贤圣人,不配担任此职,所以范渊看见我才会动如此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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