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yinyin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xue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yIn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Jing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Jing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Jing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shi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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