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天。
周末。
七点钟,大清早。
简直是不可饶恕的时间。
舒乐原本是真的不想去,但转念一想到自己当初跟Lisa保证的“不去不是人”之后……
还是去吧,好歹也要做个人。
舒乐不得不在周末的六点二十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洗脸刷牙一气呵成。
六点三十准时出门,下楼开车出发前进。
周末的早晨难得不堵车,只有偶尔的几个红灯需要踩刹车。
又向前开了一段,舒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能在这么早打电话的,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舒乐刚开始没打算接,偏偏这通电话固执的要命,一连拨了许多遍。
最后终于迫使舒乐将车找了个位置停在路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未知号码。
舒乐:“……”
时间到,号码自动断线,随即又很快拨了进来。
舒乐忍无可忍,只得将手机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晨安,舒先生。”
电话线仿佛穿越了大半个地球,一个低柔而优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许久不见,舒先生还记得我么?”
舒乐皱了皱眉:“德姆斯夫人。”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幽幽响了起来,带着薄凉的笑意和语调:“瞧瞧我听到了什么,舒先生才用我丈夫的枪伤了我的儿子,差点直接杀了他,我怎敢当得起您一声夫人。”
舒乐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也没有争辩,道:“事出有因,还望夫人见谅。”
“见谅?”
弗德丽卡的语气转了三百六十度,又恢复了那种带着血腥气的优柔,“舒乐先生,若不是Augus替你说情,而他当时身上正好有防弹衣的话……”
“恕我直言,您已经去和撒旦会面了。”
原来裴绍之没死。
舒乐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爽是不爽,但既然裴绍之没死,他和弗德丽卡这通电话便显得更加没有必要。
他绝不会傻到再去意大利,而在国内裴绍之的手也暂时还伸不了那么长。
舒乐也没介意弗德丽卡刚刚的话,反而道:“既然如此,那便最好了。请您代我祝他早日康复。”
女子的笑意顿时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她的话音里带笑,语气却冷极了:“抱歉呢,这怕是不行了,舒先生。”
还未等舒乐开口问为什么,弗德丽卡便已经接上了下一句话。
“Augus他才刚刚养到能下地不久,便从医院溜出去了,真是令人困扰。”
弗德丽卡的声音里说不出是喜是怒,平静的令人头皮发麻,“我刚刚查到了航班记录,他订了罗马时间今天早上的六点半的飞机去了中国。”
舒乐:“……”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照顾神经病,让他不要乱跑?
知不知道这样容易造成恐慌?
弗德丽卡一袭紫色连衣裙,坐在炉火前,面前的地毯已经被鲜血染成一片艳红。
手下的保镖凑上前轻声问道:“夫人,请问还要提下一批可能放走少爷的人过来见您吗?”
弗德丽卡摆了摆手,涂着血红色甲油的手指修长,分不出哪里是血,哪里是甲油。
她一个一根擦净手指,道:“舒先生,您知道的,他显然是去找您了。所以我才拨了这个电话,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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