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兹又被关回禁闭室。连续执行任务三个月,正是最疲累的时候,他还经历了一场鞭打,十六个小时的跪罚,还有一埸刺激的变态性爱,积压下来的疲倦汹涌反噬,南兹马上在禁闭室里睡着了。
一觉睡醒,才是真正难熬的开始。
被地毯刮得血rou模煳的背部火辣辣地痛,饥饿和口渴的煎熬折磨着他,而南兹知道,这种折磨只会随住时间加剧,因为葛瑟姆禁止让人为他送来食物和水。
让身体逼近可负荷的极限,贴近死亡,高压调教中常用的手段,南兹对眼下的不人道对待没有任何意外。
他捂住传出阵阵绞痛的胃,侧躺避免压住背部,在黑暗密封的房间中微微卷响,闭上眼睛。
为了隔绝战士卓越的听觉,禁闭室四壁采用的干扰磁埸接近宇宙矿石碎片的高密度粹钢,南兹待在其中,完全无法凭外面的步声或气流估算时间,他慢慢丧失对时间的观念,唯有喉咙和胃部的痛苦让他确信时间一直在流逝。
饿,饿得让人要疯。
胃酸毫不停歇地分泌,然而胃袋已经全空,胃的收缩一直扩大和延长,化作灼痛钻进延髓。胃在绞紧,喉咙在烧灼,全身都在抽搐,南兹无力地缩在角落,眼前发昏,模煳之际想起以前在军部做的饥饿训练。
对出生高贵,被当成菟丝花一样宠大的离家少爷来说,那时真可谓是地狱时刻。南兹哑声自嘲,那时……他的教官就是锡林。
那该死的老东西,冷冷地把他饿得跑不动困在泥沼里的丑态收进眼里,还要当众给自众心极高的他派发印着大大个“E评级”的电子成绩单。事后安慰?更像是奚落和炫耀吧。
从内至外流失体力的虚脱感染上不快的回忆,让饥饿的獠牙更加猖獗,南兹的双臂交迭捂紧扁平的肚皮,低垂的眼帘下射出一道暴躁的冷光。
该死的樊林……他以前明明……
南兹猛地咬牙,忍住委屈得要死的酸涩水气。
葛瑟姆说他爱欺负弱者,讨厌比自己强的家伙,这一点都没错。但南兹自己清楚,他的“讨厌”是为了反弹别扭的情绪才衍生出来的。
一种类似自我保卫的排他性,出于一名十一岁就赌气离家,十四岁就秘密地独自完成所有伪造身份、更改户籍等工作,走进奴隶之岛的少年。
他只待奴隶之岛待了一年,就凭藉优秀的阿尔兰指数出岛,正式投身军部,不分昼夜、奋不顾身地完成各项任务,堆砌出密密麻麻的功绩,从普通战士晋升为士兵长。
那年他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一种尖锐的躁戾催促他与过去娇纵无能的贵族小少爷割裂开来。
他毫无疑问是拥有疯狂因子的天才,可光是这样,与某个惹人厌的家伙对比起来,却不值一提……
南兹的牙咬得更紧了。
委屈并不是因为被惩罚或者输给了锡林,而是为无法彻底厌恶某个讨厌Jing的自己感到不值。
锡林那老家伙……什么也没有,一介家臣,什么资源都落不到他身上,与自小接受正规高等培训的自己完全不能比,更别提身体差异,一副是年轻完美的胴体,另一副是乏善可陈的残缺躯体,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
可就是这样的家伙,哪一处都比自己优胜,有愿意爱他的镇魂使,让心高气傲的南兹感到憧憬。
憧憬……
“开什么见鬼的玩笑。”饿得意识不清的南兹咬牙低喃。
很快,南兹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Jing力都没有了。
无穷尽的黑暗缩成极其狭隘的事物一直压迫着他,耳边听见的只有寂静,本来无孔不入的饥饿感对比起对黑暗的恐惧突然显得微不足道。
追光,是所有生物的本能,长时间单独困于黑暗之中,原先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也会被迫病发。
“哈、哈…哈……”
在身体质素开始崩溃之后,Jing神终于也到了极限,南兹的呼吸慌乱而粗糙起来,心如擂鼓,像个哮喘病发作的人,捂住胃部的手转为按住喉咙。
肩膀的肌rou不协调地颤抖,南兹不受控制地用双手触摸全身,确定自己的四肢还在,没有被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吞噬。
“哈、呜哈……!”
南兹发出断续无意义的声音,同时用鞭伤未癒的背部撞击墙壁,他并不想逃跑,忤逆葛瑟姆的命令,他只是需要疼痛来对抗没有光线,没有声音的麻木。
然而,就是为了防止被囚禁的战士在Jing神不稳的状态下自残,禁闭室四壁都磨得极其平滑,绝对没有丝毫棱角。
南兹尝试过无效之后,意识凌乱地做自己最熟悉的事情:自渎。全是汗水的双手握住颓萎的性器上下撸动,shi热的十指交错合紧,指甲边缘力度不稳地刮伤脆弱的表皮,拇指急躁地揉搓前端,好不容易才感受到一丝乾涩的硬挺,很快又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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