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涿光微低下头,银白色的发丝几乎要勾到白浔的脸。
越是靠近,祂周身的压力也越是明显,白浔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扯着涿光一只手,才能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涿光体温极低,白浔几乎要感觉不到那只和祂相连的手的存在,他甚至怀疑那里已经被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咬一口还是脆的。
【狗比在吗?死了吗?】白浔气急败坏,【你的教程不可行,坑骗消费者,举报了!】
他继续逼逼叨叨:
【我都说那么破廉耻的话了,他就回一个嗯?下一句是不是哦?这都什么年头了,不会还有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吧?你们游戏里的男神这么难相处怎么勾引女粉?怎么吸引同人太太产粮?怎么出售周边增加收入?】
【······受教了】
明白了就好,就在白浔准备和系统说说游戏割韭菜套路的时候,涿光这才像是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祂半蹲着,另一只手勾起白浔的下巴,是很轻的力道,却不容反抗。
“你在向我求欢?”
祂语气依旧,像是口中述说的不是什么yIn词浪语,而是一条要传达给天地的神谕。
白浔想要骂街,想冲上去给这这个小兔崽子一拳。
别以为你在游戏里当个挂壁就能为所欲为!我可是玩家,是你的金主爸爸!
长得帅身体好了不起吗?放尊重一点!
就在白浔以为自己要被安上渎神的头衔拖出去烧死的时候,涿光的声音从头顶轻轻地响起。
“可。”
白浔愕然。
他试图从神的脸上找到什么东西,可祂的头上还是只写着“爷很高贵,你们人类没有机会”几个大字。
就这?
如果不是窗外雷声依旧急促,白浔几乎要以为自己在系统的忽悠下又卖了个身。
系统又好死不死在这时候冒了泡。
【别忘了,你是个信徒】
白浔气得切断了和系统的通讯。
但涿光并不给白浔开口的机会,刚说完这句话,他甚至弯下腰,纡尊降贵地把白浔整个地揽在怀里。
如果白浔真的是个信徒,现在说不定小鹿一头撞死,死而无憾,甚至这辈子都不洗澡不洗屁股,但他终究不是。
周身都是男人清冽的淡香,白浔的心还是不争气地跳得有些快。
涿光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祂并没有放手,声音如冰玉。
“你知道我是谁。”
陈述的语气。
白浔在被抱住的那一刻,有感觉到体内的寒气在散去,就好像大冬天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舒适的很,他也就乖巧地倚着没有动弹。
但还没乖巧多久,就面对祂直击灵魂的拷问,白浔额头上生了些冷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诚实回答。
毕竟神的面前不会有谎言。
白浔咬咬牙:“我知道。”
得到回答,涿光表情看不出是怒是喜,只是神色不变地抛出下一个。
“你,是我的信奉者?”
白浔冷汗唰地下来了,他听着窗外的雷声,似乎看到了自己被劈死的未来。
最重点的是,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神”权限够不够大,他不知道祂在问的究竟是谁。
是里面那个按部就班的村民“白浔”,还是现在站在祂面前的这个“真实”。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这不过是个游戏,难道还能影响到现实生活中来吗?
就在白浔准备理直气壮答是的时候,涿光却止住了他的话头。
祂轻轻笑了。
这一刻,白浔和他靠得很近,虽然每一次都会被祂的容貌惊艳到,但似乎更惊艳的永远是下一次,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美,祂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杀得自己丢盔弃甲。
白浔的脸越来越红。
就在他已经心神不定的时候,神又高高在上地扔下一记重雷。
“那我向你求欢如何?你许是不许?”
“不,”祂不容置喙地开口,手指在白浔的尾椎处轻点,“这里已经种了东西,你拒绝不得。”
“那个、不是、我······”
白浔试图再挣扎一下。
窗外的雷声开始带闪电。
行吧,你最牛了,都听你的。
于是白浔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衣服,甚至有心情把脱下来的袍子叠好,再打个蝴蝶结。
还要往自己身上泼酒吗?不泼了,怪冷的,反正都是干,何必找罪受。
白浔把雄黄酒小心地摆在衣服旁边,紧接着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放空大脑,他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思想开小差,但似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让他一丝不挂,然后自己穿得整整齐齐来搞,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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