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台章的脸靠得很近,白浔能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寒潭似的眼睛,极黑极深,像是能把人的视线都吸进去。
白浔其实和一起过关的人 讨论过副本BOSS的颜值,按理来说闻台章的脸在其中绝对能排得上名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提出这个假设的时候,整个聊天框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现在白浔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有些人一旦褪去在他面前温柔的那层表象,露出更深更沉的东西的时候,哪怕是匆匆的一眼,也能感觉到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危险感,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按压在你的后颈上,把你冻得一个机灵,偏偏还不敢挣脱出来。
白浔打了个寒战,这双手现在还真就贴在他的脖子上。
明明嘴上说的是“可好”,但这分明就是胁迫。
白浔偏过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要我……怎么帮?”
闻台章嘴角的笑似乎更真诚了些许,他慢慢抚摸着白浔刚生出来的一对白耳朵,每次加重力气,手底下的人都抖得厉害。
太软了些、也太好拿捏了些。
这给人一种错觉,好像白浔整条命,都被自己握在手里。
无端令人着迷。
白浔见他迟迟不说话,耳朵又实在是痒,他无师自通地半蹲下来,伸手就要去解面前的女装。
闻台章:“夫人这是做什么?”
白浔:“就是你看见的,我准备委屈一下自己让你开心。”
闻台章:“很委屈么?”
白浔咬牙,让你占便宜你还喘上了?
要不是我有错在先我能做到这一步?狗男人看我把你鸡儿咬掉。
“不委屈不委屈,我这不是伺候您呢嘛,您老行行好,把这裤子……啊不,裙子解了行不行?”
白浔越解越乱,气得眼睛都红了,“快点快点。”
闻台章却是后退一步,拍打着被白浔弄乱的衣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白浔不解。
闻台章把他从地上扶起,修长的手指递上白浔的唇:
“不用了,脏。”
“可是……”
白浔有些发愣地看着他,但是第一次在青楼见面的时候,不是还口过一次吗?这厮现在装什么深情好男人?
不会……嫌弃自己口活不好吧?
可能是白浔脸上不加掩饰的困惑太明显,闻台章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不一样的,那时候我只当你是青楼的ji,但现在你是我的妻。”
白浔看着面前的人,同时也看到这双眼睛里的光,毫不掩饰地,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切碎了给他看。
白浔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从桂花树一直看到圆圆的月亮。
“……是吗?”
闻台章却不让他逃避,原本颜色相对明艳的女装在瞬间染上黑色,慢慢向上延伸。
“是,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人。”
他捏住白浔的手,一瞬间加大力度:
“难道夫人不这样认为吗?”
“啊,这个嘛……你说是就是呗。”
闻台章颇为纵容地笑笑,拂去白浔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的花瓣,牵着他的手往月宫的方向走。
就这?就这?
白浔扑通乱跳的心瞬间落回原处,如释重负写了满脸。
还以为要被这样那样,结果……就这?
劫后余生的喜悦实在是太需要找人分享,白浔在确认闻台章气消之后,立马快快乐乐打开手机当网瘾少年。
反正被牵着,还能撞到树上去不成?
兔兔浔:解放了!耶!
贺小鸡:那么快?不会吧?
兔兔浔:没有啦,我说了他不行,只要我稍微凶那么一点,他马上对我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屁都不敢放一个!
贺小鸡:看不出来啊兄弟,我还以为你会是下面那个,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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