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扒开两瓣肥软的tun瓣儿,江朗甚至都没正眼看一眼中央娇嫩的小小xue眼,直截了当地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下,最脆弱处传来的剧痛疼得男人惨叫一声。没有丁点儿前戏、也不曾润滑过的甬道此时正干燥地紧缩着,陡然被扩张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干涩媚rou更是被一路摩擦得如同火烧,整个后xue都好似陷入熊熊火海,火辣辣地疼得甚至都失去了知觉……最可怕的是,对方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直直向着他体内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点而去,蘑菇头重重地戳在那一小块毫无招架之力的可怜rou壁上。
饶是宋伟已经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待他的,他也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没人性——打他还不够,居然还……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江朗的心猛然一颤,对方的惨叫声近乎凄厉,他能感觉到包裹着性具的xuerou瞬间僵硬如石,男人全身的肌rou似乎都颤抖着绷紧了……他稍一迟疑,抬眼却正对上男人红通通的双眼,被生理性泪水浸润的眼神却依然犀利,里头除了熊熊燃烧的怒火外,就全是掺了冰渣子似的冰冷恨意……心里像有一把火复又燃起,又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直直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江朗默默收回目光,性器却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连续撞向对方的脆弱之处。
他知道男人的前列腺有多敏感,那时只是用指腹打着转轻轻摩挲,都能让对方爽得露出一脸飘飘欲仙的沉醉表情。稍重一些按压,男人就会承受不住地顶着个鼓鼓的肚子扭起腰tun来,遑论是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大力冲撞。然而对方却没再发出惨叫声,甚至连喘息声都竭力屏住,江朗不用看也能在脑子里描摹出对方咬牙苦忍的姿态,毕竟这人倔强的性子他最了解不过——当下也不言语,只是一遍遍重复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简单,却又狠辣。
恒温的包间里除了rou体碰撞时发出的轻微“啪啪”声,空气中一片静默,仿佛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欢爱而已。只有宋伟自己知道对方狠戾的动作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那连碰触都能令他备受刺激的丁点儿软rou似乎都要被对方给捣烂了……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再发出软弱的惨叫或呻yin,只可惜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却终究控制不住身体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健硕的身躯明明被铁链束缚得门户大开却一直微不可查地企图蜷缩躲避,颤抖的四肢不住地扭转挣动着,内部连连受袭的屁股更是抽搐得近乎痉挛。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破损的肌肤中冒出来,掺和着血水在这具饱受折磨的身躯上蜿蜒而成横七竖八的一道道淡红色痕迹,看着愈发触目惊心。
这样的交合并不为任何欢愉,只是惩戒与被惩戒、折磨与被折磨罢了。满身的伤口本就疼得厉害,对方强暴般的恶毒行为更是雪上加霜,即便宋伟再能忍痛,也有种到了承受极限的感觉。被狠厉蹂躏的敏感点犹如不断地被炮烙,烧灼的剧痛顺着血ye在四肢百骸间游走,很快就在全身上下连成一片,令他错觉整个身体都像被货车轧过,每一块血rou、每一寸骨骼都被狠狠碾碎,整个人都支离破碎不再完整。他就像濒临溺死的人一样努力伸长脖子呼吸着空气,胸口却像是扎满了碎玻璃似的连呼吸都吸不进来,渐渐地甚至连疼痛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这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性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宋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疼昏痛醒了多少次,每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过载的疼痛中,下一刻却又被最脆弱处犹如刀割火烧的剧痛硬生生将神志拉回躯壳。连意识都变得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痛到麻木的胸口好似有一腔气血如滚水般咕嘟嘟地翻滚,他甚至能尝到口中的血腥味,迷迷糊糊地想着莫非真被对方气到吐血了么?忽又意识到嘴巴因什么东西合不拢——对方连咬牙忍耐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居然又给他戴上了那个硅胶大牙套……内心一片木然,分明疼得死去活来,灵魂却仿佛已经和身体脱离开来,正飘在虚空中冷眼欣赏着自己被Cao干被凌虐的可怜样……连思维也放飞了,竟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知错了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迷离的水光,宋伟呆滞半晌才意识到对方真的这么问了,就和当初周珩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用高强度的Jing神摧残差点把他逼疯时问的问题一样。连语气也似乎并无不同,冰冷中带着鄙夷,又透出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得意。
宋伟只觉荒谬透顶。这些人,他们作出这样的恶行,肆无忌惮地欺压他人,还把过错推到他人身上,要人向他们低头认错……真TM太可笑、也太可恨了。
四肢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身体也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他拼命强攥起一星半点的力气把头扭向另一边,把眼睛也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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