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这一次的寒疾,要比池汐想象中的更严重些,清神宫的人各个都被折磨的不轻,人都瘦了一大圈,可苏陌却像是被钉在了床板上一样,这些日子下来,清醒的时候都不超过三个时辰,苦了那些宫人,整天里不是喂药便是喂糖水。
也许是因为心里面还有些愧疚,池汐日日往清神宫的方向跑,虽然苏陌的那间屋子热的她胸闷,但总归比不上那病中的美人令人怜惜,以至于她在这些日子里,不是批奏折就是往苏陌那处跑,气的方凌洲中途装了好几次病。
苏陌这一病,就病过了女孩的生辰宴——准确来说那应该叫万寿节,皇帝的生辰自当举国同庆,不过池汐嫌这名字老气,便从未这么称呼过。
这些日子她很是忧虑,一会想想不知所踪的陆青野,一会又想想还躺在床上的苏陌,本想出门散散心,又怕遇见容羽和柳眠,这来来回回的想,便越发沮丧,甚至这种情绪一直延续到了宴会当日,池汐瞧着满屋子的花红柳绿,根本就打不起Jing神来。
她上午的时候已经见过了朝臣,被逼无奈的在椅子上听了半日的贺词,嘴角都快笑僵了,还没来得及缓一缓脸上酸痛的肌rou,又得攒着心思对付着这下半场。
这会她百无聊赖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台下几个花枝招展的男人在那甩水袖,而方凌洲坐在她左手边,也和她一样无聊。
容羽安静的坐在下首,柳眠那边则说是腰伤未愈并未出席,苏陌更是还躺在床上。心情郁结,宴会也就没了意思,她过了这么多年的生辰,今年竟是最无聊的一次。
“陛下。”忽然有人凑到她耳边喊了她一声,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一激灵,才意识到原来是旁边那个姓方的又开始作妖。
方凌洲那只手堂而皇之的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一身水粉色的衣裳又嫩又亮,脸上还挂着几分色眯眯的模样,“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池汐冷漠的一把扔开他的爪子,“反正没在想你。”
于是他便低低的笑,笑够了,又凑上前来哄她,“无聊了?陛下且再忍忍,一会各宫奉上贺礼,那才是好玩的地方。”
“好玩?”池汐瞥他一眼,“无非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珠宝衣物,有什么好玩的。”
“那可不一定,”方凌洲向她抛了个媚眼,“猜猜我给陛下准备了什么?”
池汐这才打起几分Jing神,将他上下扫了一圈后,就笑着打趣,“可别告诉我是件衣服,这种娇嫩的颜色,也就你敢穿出来。”
男人娇嗔的白了她一眼,那般亲密的神色,落在下面的人眼里,就变成了打情骂俏,一时间酸味在整个宫中飘来荡去,绕是池汐再不介意,也到底是被那些哀怨的眼神搞的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离方凌洲远了些。
唯独容羽,依旧神色如常,面上没有半点的波澜,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池汐微微皱了皱眉,心中那点奇怪的感觉更加浓厚。
不过她很快就没心思顾及这些了。
方凌洲说的没错,歌舞一撤,宴会就按照一如既往的步骤发展了下去,按照惯例,奉上贺礼的顺序该是由低到高,这打头的人俨然是用心准备过的,一身的穿着很是Jing致,脸上似乎还有胭脂,一双眸子顾盼生辉的,也算是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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