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训斥一通,方转头面向元黎,端起笑脸赔笑道:“殿下大人有大量,就别与这刁民一般计较了。下官身为父母官,定会严厉管教。”
元黎轻哼一声,松开了手。
云泱呼出口气,瞄准方向,立刻提着裙子蹬蹬蹬往楼下跑了。
体内血气横冲直撞,难受的厉害,元黎也无心其他,Yin沉着脸拂袖而去。
柳青这才脚一软,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抬手安抚众人:“没事,没事哈,一场误会,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元黎走到茶楼门口,忽想到什么,脚步一顿,问:“茶楼后面可有人守?”
丛英一愣:“殿下说伏波河?那里水很深,根本没有落脚点——”
“正因不可能,才最容易被忽略,你立刻带人去查,方才有没有落水的。”
“是。”
丛英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渐渐充血的凤眸。
今日真是奇怪,殿下明明chao期已过,怎会突然被一个冒牌的Yin月给牵引出来。
按理以殿下纯阳信香的强大程度,是可以标记三位息月的,恰符合东宫一位正妃两位侧妃的规制。
可自打一年前殿下去北境督军时误打误撞标记了一个nai香味的息月后,便对那小息月念念不忘,回来后几乎寻遍整个大靖也没能把人找到。自此,殿下便排斥所有其他信香的息月,每遇chao期发作,也强忍着熬过去,或用其他法子纾解。
其实帝京城这么大,信香类似nai香的息月不是没有,偏偏殿下执拗,非要什么混着青草夜露的清甜nai香。
丛英试探着问:“那殿下?可需属下找个息月或者苏公子——”
元黎一脸孤傲:“不用,孤自有法子。”
丛英:“……”
丛英硬着头皮道:“还有,刚刚宫中传来谕旨,命殿下明日一早带着长胜王府的小世子入宫面圣。”
闻言,太子元黎果然狠狠一皱眉,毫不掩饰眉间流露出的厌恶之色。
丛英在心里叹气。
虽说殿下将那长胜王府的小世子晾在别院不管不问是有点过分,但这也委实不能怪殿下。
当年二皇子不幸身殒后,长胜王云清扬也曾具表向陛下陈罪,请陛下重罚。但当时正值北方朔月国犯境,战事紧急,陛下不可能因为丧子之痛就临时撤换大将。何况二皇子终究是死于蛮虏之手,长胜王虽有失察之责,却构不上大罪。
但殿下短短一月间连失母兄,这份仇恨,如何能轻易放下。
这回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把那长胜王府小世子赐婚给殿下,这不是在殿下伤口上撒盐吗。
可怜殿下,为了边境安宁与边境百姓的幸福,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幸福,这储君当的委实辛苦。
“知道了。”
良久,元黎负袖望向沉沉暮色,看不出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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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外街道拐角,云泱蹦蹦跳跳上了马车,吩咐周破虏快走。
“你说那个人就是狗太子?”
云泱皱眉,心情复杂。
周破虏受惊过度的道:“还能有假?去年这位奉旨去北境督军,还是属下亲自接待的呢。方才属下那颗心啊,差点就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说小主子,咱们下次可不敢这么折腾了,万一出点什么事,王爷王妃那里我可怎么交代。”
云泱趴在车窗上,眼巴巴望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了过去,问:“可让人跟上那憨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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