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来了,那么在自己这个位置的就会是别的男人,靳景弈就嫉妒的想发狂。
他气的狠了,可是身体却不争气的因为半是侮辱半是夸奖的话,激动的颤抖,违背主人意愿谄媚地去讨好Cao弄着他的人。
靳景弈把嘴里的rou棒吐出来,口腔被Cao的发麻,说话都很艰难,三年过去他的声音也只是少了些少年感变得更加磁性,变声变得早,几年过去几乎没什么变化,他除了压低了声线之外没有任何伪音,结果……结果小少爷就真的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听出来吗?
他解了衣带,把外衣铺在地上,轻轻一揽就将阮小舟揽住放在地上半躺半靠地倚着树干,阮小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还噙着一抹笑,饶有兴致地等着靳景弈的动作,只是他表现的越坦然,靳景弈就越气。
俯下身,靳景弈正想用后xue把rou棒吃进自己体内,却被阮小舟拦了一下,“你后面清洗过没?”
靳景弈一顿,这句话正好问到他了,他确实清洗过,即使阮小舟并不在身边,他平时也会为自己做清洁,只是想着万一碰上了小少爷,小少爷想要使用他了他自己却掉链子怎么办。
阮小舟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到底有多么下贱!
他Yin阳怪气的回了句,“我们这些小倌们为了迎接客人灌肠可是必备工作。”也不知道Yin阳怪气的对象到底是阮小舟还是他自己。
阮小舟没在说话了,只是在他往下坐的时候蹙了眉,靳景弈就立马缓下动作,努力放松可以让阮小舟进去的轻松一点。
这里是小倌馆的后院,虽然现在因为人流量大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不会有人关注他们这里,经常性会有人从这里进出,他们就会面临着随时被人发现的风险。
只是两个都不是把其他人当回事的人,靳景弈不在乎外人的看法,阮小舟就更不会管这些数据流会怎么想了,就这么在小倌馆的后院中,露天席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行起了交合之事。
怕阮小舟被粗糙的树干和磨伤,靳景弈只为他脱了裤子,上身衣衫卷起,衣襟敞开,脸颊晕开了一片红外,没有完全脱光但已经是一副靡丽模样,裤子被脱到腿弯处,露出胯下挺直gui头微弯的一根,现在这根rou棒正一小半被含在身上男人的后xue里。
xue口是浅浅的褐色,上面覆了一层很细的绒毛,褶皱成一朵小花般的xue口此时被rou棒完全撑开,薄薄的近乎透明,早在靳景弈触碰到阮小舟的时候,这具身体就像是见到了主人似的,里里外外都激动起来,体内sao动的不行。
隐忍三年的欲望一朝爆发,能在小倌馆内一直保持着没有失态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都已经算是他意志力强大了,不然他都能直接在那种公共场合直接把阮小舟压在那里,用身体告诉他这些年他到底有多么想念他。
rou棒在阮小舟Cao他的嘴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射了一次,只是他吃的太过投入,根本分不清那到底是射Jing高chao的快感,还是被Cao嘴的快感,现在感觉裤裆里粘粘的,才发觉他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
后xue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来,最多只是感觉里面空虚难耐的厉害,现在rou棒一进去,才知道里面已经shi成了什么样子,又紧又热的xuerou含着一泡yIn水,rou棒一进去就挤出咕叽声,他用力坐下,又在即将彻底坐到阮小舟身上的时候堪堪停住,yIn水全被rou棒挤出来,溅落在阮小舟大腿上和铺在地上的衣服上,腰眼发麻,腰间酸软成一片,无论他在战场上再如何厉害,阮小舟也轻易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滚烫的、灼热的、真实的,完全不是梦中的那些意yIn出来的假象,后xue被这真实的饱胀感填充的满满当当,心中也好像在这一刻落在地上,充实的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真的很会给他惊喜啊,阮小舟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因为他的表现惊讶了,说他禁欲严苛吧,阮小舟每次和他相处是都惊叹于他骨子里的sao浪,好像真就生来就是给人Cao的,说他sao浪放荡吧,可是根据系统的说法这三年时间他除了在有条件下会灌肠,平时从来没有自慰过,即使是灌肠也会很克制的只单纯做清洁而不会动手抚慰。
这期间靳景弈最常经历的的事情就是清晨醒来一柱擎天,然后面不改色的去洗雪水澡,边关本就严寒,一年中大半年时间都被积雪覆盖,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冲个雪水澡或者是裸着上半身练武发泄经历都成了他的习惯。
阮小舟从系统里听到这些的时候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忽然就有点能够理解他为什么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自己了,都说在部队待几年看母猪都能赛天仙,而靳景弈在军中三年不食知“rou”味,来了京城除了自己外又没其他熟悉的人,来找自己好像也能说得通了,不然又从何解释他找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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