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么内裤。”薛延侧身躺在竹席上,撩起自己雀衣的下摆,故意露出下体,一副流氓派头。不过因为他年纪小,长相又讨人喜欢,即便嘴里花花,也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小流氓。
卞天豪脸色涨红,偷看了袁博一眼,见袁博虽然脸色铁青,却偏开头,似乎摆明了不会阻止,这才害羞地膝行到薛延面前,背对着袁博,将雀衣的下摆撩起。
薛延一看,就瞪大眼睛:“哇,这是什么,好色啊。”
“回禀主上,这个就是细兜布。”卞天豪一旦羞耻太过,脸上的表情就会僵硬起来,口气也硬邦邦的,倒好像态度不佳。不过薛延并没有在意,他反倒好奇地凑过去细看。
只见卞天豪胯下,一块窄窄的单薄白布盖在他的性器上,那白布的宽度勉强和卞天豪未勃起时的性器等宽,紧紧地兜着里面那形状明显的性器。而且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热,加上卞天豪一直比较紧张,所以本就比较单薄的白布已经被汗水浸shi,越发透明,gui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而性器下面那两颗如同丰满果实般的睾丸,更是根本无法遮住,因为这小小的布块后面只连着细细的绳子,这根细细的白绳就这样兜在两颗睾丸之间,往后没入了卞天豪的双tun里。
薛延直接伸出手,隔着净兜布捏住了卞天豪的性器,手指像捏住一根果实一样揉捏着卞天豪的gui头,手指马上就感觉到了gui头表面的濡shi,他嬉笑着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怎么gui头都shi了?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情?”
“没有……只是、只是天热而已……”卞天豪连忙辩解。
“不可能吧,哪有人在这么好的日子里会想着学习啊礼仪啊什么的,而不是想着做快乐的事呢?”薛延坏笑着眯起眼睛,将卞天豪的gui头从细兜布侧面勾出来,被他摸了两下,下面就已经忍不住硬了,很快就在薛延的手里增长,并从雀衣的下摆间伸了出来。
薛延握着卞天豪的性器,手掌箍住了卞天豪的gui头,拇指顺着gui头顶端,从马眼一直往下捋到系带,如同抚摸什么宠物的脑袋一样。被摸一次,卞天豪的性器就颤抖着吐出yIn水,将整个gui头打shi,摸起来更加顺滑,马上就被搓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gui头搓一搓,生活快乐多。”薛延嘻嘻笑着,还故意翘起脚,看向袁博。
袁博肃容端坐:“主上,如果仅仅为了气我,就戏弄他,这是对他的羞辱。将一位满怀诚挚敬意来侍奉您的狼族,当做羞辱我的道具,这样的狼主,是不能服众的。”
“啊……”薛延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表情也渐渐有了委屈的迹象。
卞天豪赶紧说道:“这是主上对我的宠幸,并不是戏弄,能够将畜根呈给主上把玩,是我的荣幸。”
薛延马上顺着说道:“你看,明明这是他主动的!”
袁博不赞同地摇摇头,盯着卞天豪皱起眉头:“你们啊,也实在太宠溺主上了,该有的骨气要拿出来啊!”
“您倒是很有骨气呢,天天臭着脸说东说西,烦都烦死了。”薛延不爽地“低声”吐槽道。
被薛延这么明目张胆地嘲讽,袁博面沉如水,紧绷着脸,说不出话来。
“天豪,喜欢我这么摸吗?让我摸摸你的后面,看看什么是内生媚相好不好?”薛延趴在卞天豪身上,声音软糯地撒娇道。
刚刚被袁博批评了,卞天豪本来心里有些愧疚不安,可是、可是……主上他叫我天豪诶?这根本没法忍得吧,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呢?
“主上嫌我多嘴多舌,我能够理解,但主上若是处处都能做好,我也就不会这么讨人嫌,早就功成身退了。”袁博此时沉着声音道,“就比如现在,主上如同色鬼一般急切地就想临幸卞天豪,就显得太过粗鄙不堪,好似猪八戒吃人参果,着实让其他狼主看了笑话。”
“你什么意思?”薛延虽然很不爽,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猪八戒吃人参果?这话太气人了好不好!
“每个狼族能够侍奉主上的机会都是有数的,虽然现在因为后宫不多,主上可以专宠某些不知节制的家伙,但日久天长,需要主上临幸的狼族会越来越多,有些狼族,或许只有一次机会能够一亲主上恩泽,如果主上一直都是这样急色,那对这些狼族而言,这么宝贵的机会,就只会留下自己被主上匆匆扒掉衣服,Cao了一次就没了这样可悲的回忆而已。”面色古板的袁博说出了粗鄙的形容,但薛延却没有注意这点,反倒因为袁博话语的内容而有些不安起来。
“侍奉主上,取悦主上,满足主上的所有心愿,是狼族的荣幸,没有狼族敢于要求主上,能够温柔一些,细致一些,让他生命中最宝贵的一段记忆变得更美好,更值得用一生去反复回味。”袁博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反倒带了丝喟叹的味道,“像卞天豪这样年轻的狼族,侍奉主上一段时间后,都要回到军团中去护卫世间清宁的,如果主上自己不注意自己的举止,卞天豪也绝不敢要求什么,等到他离开长白宫,回忆起侍奉主上的点点滴滴,心里难道不会有遗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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