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易染不易断,岂有七月鹊桥现。
枉为在世三十年,一朝重回旧十八。
续说上回,害虫虽死,遗臭尚存。愚计所施,全作徒劳,是竹篮打水,两手空空。江武好似秽气沾身,诸事不顺,整日黑口黑面,下人见是胆战心惊,鸟雀更是绕府而飞。
半夜屋里咕咚一声,十六懵然地从地上坐起来,然后起身走向从衣柜,从里头取出薄垫,熟练地铺在床边,躺下即睡。
翌日早晨,馥郁在半路,便看见江武举步生风,走得飞快。她看着他的背影,笃定十六昨夜又是遭殃了。
进到屋里,馥郁觑着十六的脸色,慢慢地将早饭放到桌上,问道。
“老爷昨夜又把公子踢下床了?”
十六长吁一口,眼下的乌青就是答案。
“难道公子还不知老爷的心思么?”
“心思?”
“老爷生气,是气公子总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扪心自问,公子对于老爷娶妻生子,亦或是移情别恋,真的毫不在意?”
十六沉yin片刻,说道。
“在意,可我无权干涉。”
“某些事上,识分寸知进退并非好事。老爷折腾这一出,无非想让公子表现表现,公子真是刻板得不像话。”
“那…我该如何?”
“公子只需坦明心意,老爷会高兴的。”
十六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他对情感之事接触甚少,再碰上江武这么个拐弯抹角的心思,可谓是和尚脑壳——没发(法)。
“多亏了你。”
“公子客气了。还是多得公子的福分,老爷特地给小人涨了俸禄。”
“是你自己的功劳。”
馥郁笑笑不语。她的功劳,可不止伺候主子,协助两人关系促进才为重要。
到了晚上,江武正要睡下时,十六却揪住被子,神情严肃地说道。
“老爷,我有话说。”
“说。”
十六并腿跪坐,拳头握紧,搭在膝上,稍微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吃醋了。”
“……”
好一个开门见山,江武直接无语。十六见人没有反应,又说道。
“我是在意老爷的。先前不说,是怕老爷心生厌恶。”
“假话。”
“真话。”
“口说无凭,毫不可信。”
十六虽是言语匮乏,但行动力十足。他爬过去,坐在江武腿上,想要亲吻对方,却被躲开。紧接着,他又凑去,可仍被躲开。爽快地,他干脆掰过江武的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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